謝阿蠻直接站了起來,朝一樓走去。
謝阿蠻走到了一樓的舞臺上,朝白衣男子行了一個禮道:“小女子謝阿蠻,請多多指教!”
白衣男子禮貌的朝謝阿蠻笑了笑道:“指教可不敢,小娘子,咱們還是以舞會友吧!請先開始你的表演。”
謝阿蠻笑道:“小郎君你可太不禮貌了,既然咱們要以舞會友,那至少也得介紹介紹你的名字,給我們認識認識。”
聽見謝阿蠻這句話,白衣男子笑了笑,抱拳道:“的確是我失禮了,某叫李洄。”
“哦!”
知道了白衣男子的名字,謝阿蠻滿意點了點頭。她頓了頓,才又說道:“今天晚上,我就跳一曲曹操曹孟德的《短歌行》。”
李洄應了一聲道:“好,那小娘子你請開始吧!”
說罷,李洄退到了一邊,並沒有下舞臺去。
商明月自然聽見了謝阿蠻和李洄的交流,她看了看舞臺後面的樂師們,說道:“那就給這位小娘子彈奏一曲《短歌行》吧!”
舞臺後面的樂師收到了商明月的話,又開始彈奏了起來。
謝阿蠻擺好了舞蹈姿勢,開始跳了起來。而且,謝阿蠻不僅僅跳舞,還一邊唱著《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伴隨著謝阿蠻的歌聲和舞蹈,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看呆了。
李洄兩眼放光的直言道:“好厲害的舞蹈,我與她還有一些小小的差距啊!”
如果說李洄是以男兒身跳出了女子的舞蹈的感覺,那麼謝阿蠻則是以女兒身跳出了男子舞蹈的感覺。
都特別棒!
但是,謝阿蠻跳這《短歌行》,陽剛裡面還帶有一絲絲的嫵媚,比李洄更甚一籌。
“……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