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江迎娣回話,江醉藍笑著說道,“七妹還是扶他進屋吧,他雖然不是人也不做人事,但好歹是我名義上的父親,我自然是要好好孝順,就由我扶進屋吧!”
江母還沒來到及阻止就看到江醉藍一手牽著江帆一手提著江父的腳往屋裡拖,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讓江父痛的鬼哭狼嚎的,後背也被地面摩擦的脫了皮。
江帆看到這麼兇殘的場景不但沒有表現出厭惡和懼怕,反而一副我媽媽真棒的表情。
這次江母就跟個鵪鶉一樣縮在後面,沒有敢吭聲,剛剛被江醉藍撇斷的手指現在還痛著了,可不敢再衝上去討打。
江父見江母和自己的七女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受折磨也不敢出頭說一句,心裡也把江母和江迎娣給暗地記恨上了,特別是江母,要不是她擅自做主把這個煞神請回家,自己也不會無端受到這樣非人的折磨。
此刻的江父完全忘記了,讓江醉藍回來也是自己授意的,為的就是把這個女兒賣一個好價格,好在池家刮下一層皮來。
江家雖然闊氣,但是寬敞的房子裡卻沒有一個傭人。
按照江家重男輕女的得性,家裡所有的髒事雜事都是由未出嫁的女兒去做,現在留在江家的也只剩下最小的女兒江迎娣。
在江家江迎娣就像個免費的傭人一樣,照顧父母和弟弟的飲食起居。
偌大的房子也僅僅只有她一個人打掃,可以說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儘管如此,江迎娣也不想嫁出去,就算嫁出去了,日子也不一定會過的比在江家的時候好。
待在江家至少不會被打,畢竟江家還想著靠這個女兒賣個好價錢,要是不小心被打壞了,不就砸手裡了嘛!
進了客廳,江醉藍把皮青臉腫的江父按在了椅子上,然後示意江迎娣把江母請到桌上後,就大搖大擺的牽著江帆坐上了主位。
如果沒有剛剛那麼一出,江父和江母看到江醉藍這副把自己當做主人一樣的做派,肯定會破口大罵。
但是現在也只能忍氣吞聲,假裝眼瞎,縮在一旁安靜如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江家幾人的狀態簡直是慘不忍睹,就連江迎娣也是一副霜打的茄子的可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