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再次俯身行禮:“恭送王妃。”親自把陸清嵐送出府去,她見陸清嵐態度親和,她送上來的食盒也就大大方方地收了。
王嬤嬤回到耿氏身邊,把陸清嵐的表現述說了一遍,耿氏也有些吃驚:“沒想到慶王妃小小年紀竟有這樣的涵養,當真不可小瞧了去。難怪慶王爺那樣冷心冷肺的人,會如此寵她。”
眼看著到了用午膳的時間。耿氏這幾日沒有食慾,對著一桌子的飯菜只動了幾筷子,王嬤嬤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想起陸清嵐上午送來的一匣子點心,拿在手裡的時候就覺得異香撲鼻,就叫人把那“蛋撻”用盤子盛了,送了上去。
耿氏也是個愛吃會吃的,生性最愛甜點。見冉寧的“蛋撻”做得像極了藝術品,立刻心生喜愛,拿起一個放在嘴邊咬了一口,竟然意外的好吃。她活了幾十年,還從未吃過這樣的點心,三口兩口就把一個蛋撻吃到了肚子裡。
耿氏吃了一個蛋撻,才問道:“這麼好吃的點心,是從哪裡來的?”
王嬤嬤見了高興,笑著回道:“是今早慶王妃拿過來的。”
耿氏楞了楞,“她倒是想得頗為周到。”吃人的嘴短,想到是陸清嵐所送,她有些不想再吃,可是這點心太好吃了。她這輩子就這麼點兒愛好,到底沒忍住,又吃了兩個,這才作罷。
晚上蕭少珏回到王府,見到陸清嵐第一句話便是:“寶兒,委屈你了。”京城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他都知道,陸清嵐親自去拜見耿氏,連人都沒見到,他早就得到了稟告。他家寶兒是他從小捧在手心裡寵到大的,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心疼極了。
陸清嵐笑道:“咱們有求於人家,姿態放低些,也沒什麼。我過兩日再去就是,多去幾次,見到了我的誠心,她總會見我的。”
蕭少珏搖頭:“你不要再去了,我不想你為了我再受那些白眼委屈。既然焦閣老這麼不識抬舉,咱們不理他便是了。我就不相信,沒了他兵制改革這件事就推行不下去了。”陸清嵐覺得沒什麼,他可受不了。
陸清嵐抱著他的胳膊,使勁搖晃著:“王爺,您就讓我去吧,我不想半途而廢。也讓我為你辦一件事,就一件,好不好?”
蕭少珏最受不了她的撒嬌,一撒嬌,他準投降。“也罷,不過若是那耿氏再有失禮之處,你不必強忍,當場發作便是。”
陸清嵐嘴裡答應著“我知道”,心裡卻不這麼想。
用晚膳的時候,陸清嵐叫冉寧烤了些蛋撻送上來,蕭少珏吃了之後也是讚不絕口。陸清嵐就把上午自己拿著蛋撻去賄賂耿氏的事情說了一遍,笑道:“耿氏吃了咱們的蛋撻,說不定下一回就肯見我了。”
蕭少珏愛憐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陸清嵐就把榴蓮酥的事情也說了一遍。蕭少珏聽說冉寧因為沒有榴蓮這種水果而做不成糕點,笑道:“這個容易,我命天下的錦衣衛四處查訪,很快就能把榴蓮送到你的面前。”
陸清嵐也是一個吃貨,聽了大喜,喜滋滋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蕭少珏已經憋了三四天了,這一下卻是親出了真火,飯也不吃了,直接就把陸清嵐抱起來進了內室,狠狠欺負了一番。
陸清嵐只覺得這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生猛,她幾乎沒有任何的機會說話,只有呻、吟告饒的份。好不容易等他完事兒了,陸清嵐氣喘吁吁地道:“你今日到底怎麼了?這般用力?”
蕭少珏撫摸著她溼漉漉的額髮,道:“寶兒待我這麼好,我總要在床上好好出力,才能報答你。”
陸清嵐知道他說的還是耿氏的事情,幽幽地道:“王爺不要再說了,我只是想為了咱們這個家,也盡一份力而已。”她之所以肯拋下自尊,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她心裡還是有一種隱隱的恐懼,害怕前世蕭少珏的命運會重演,所以她能幫一點就是一點兒,尊嚴名聲什麼的,對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蕭少珏聽得心裡感動,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氣息急促地道:“咱們這個家,要是再有一個孩子就更完美了,咱們該好好努力了。”
“你不是才剛剛……怎麼又……”陸清嵐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已經侵入了進來。
過了幾日,錦衣衛真將榴蓮送到了王府。
蕭少珏和陸清嵐面對著這個渾身是刺的大傢伙,滿臉狐疑。蕭少珏道:“怎麼感覺有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這東西能吃嗎?”
“臧先生說這傢伙是水果之王,不會是騙人的吧?”陸清嵐也表示懷疑。
蕭少珏命人將榴蓮扒開,用小銀盤子裝了一塊兒,拿過來。陸清嵐很有探索精神,用小勺舀了一小塊放入嘴裡,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天呢……”
蕭少珏看得有些緊張:“可是很難吃?”
“太好吃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香甜可口的東西。“不愧是水果之王,王爺您也嚐嚐!”她舀了一小勺送到蕭少珏嘴邊。
蕭少珏很挑食,那種味道讓他有些受不了,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吃下去,陸清嵐硬給他塞到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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