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瑜喬沒想到，李秋蓮竟然口才變得這麼好了。對於她的話，林瑜喬覺得自己竟然有些無法反駁。
作弊未遂確實也能算到作弊裡面去，可……鬼知道那破紙條是哪兒來的？
只是現在不是找出那個陷害自己的人的好時機。
就算找到了那個人，對方也完全可以不承認陷害這件事，同時再反過來咬她一口，到時反而更堅定了她作弊這件事。
所以林瑜喬壓根沒打算從這個方向入手，“那我提前交卷吧，前面都是我自己寫的。”
“不用了，這場考試記你零分。”李秋蓮說著就把她的卷子拿出來，拿筆畫上了一個大大的零。
“你！”
李秋蓮笑著對面前怒目看向自己的學生，“這是我抓到的紙條，我沒抓到的誰又知道有多少？你這場考試的成績並不真實，記零分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林瑜喬看著對方轉身離去的背影，心裡氣得不得了。
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捏成了一團，試卷也被揉得變了形。
她一字一頓，大聲道：“如果我說，我試卷上的每一個字，都是我自己寫的，沒有任何水分呢？”
“哼，誰信？”李秋蓮眼中流出淡淡不屑，“反正你也不一定能考多少，又有什麼差別？”
說出來，想到上一次的第一名，她又補了一句，“而且，既然這一次你有作弊的行為，那來看上一次的成績也存在水分。”
聽到這句話，林瑜喬反而心裡鬆了口氣，揚起了自信的表情。
“如果我能考第一呢？”這句話她說得擲地有聲，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然而話一出口，李秋蓮還沒有說什麼，其他不知道林瑜喬上次成績的人反倒是先笑了。
“噗……她在搞笑吧？”
“第一？倒數第一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