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種很好嗎？”
林瑜喬對賭石只是略有耳聞，並不清楚這些。
“這塊石頭只花了一千塊，到現在為止，漲了不止三十倍。”
那邊興奮地繼續切，這邊御戰霆輕聲給林瑜喬解釋了一下。
林瑜喬瞪著眼，“這麼賺？”
“只能算小賺。”
“為什麼？不是已經漲了那麼多了嗎？”林瑜喬有些不解。
御戰霆勾唇笑了笑，“如果只是論石頭的價錢，確實算賺。可這石頭是從緬甸運回來的，也不僅僅只買了這一塊石頭。單論這一塊是漲了，可從整體看卻未必。”
“賭石漲多少，不僅要看開出來的玉是什麼坑種質地，還要看顏色、大小。不到最後一刻，不能下定結論。即便天窗開出來是塊好玉，後面也隨時可能崩掉。”
此時的御戰霆，身上凌厲的氣場沒有那麼外放，耐心解說著的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溫和氣息。
林瑜喬側頭看著他，竟然一瞬間覺得他像是一名學者，而不是商場上廝殺的狩獵者。
“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御戰霆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是這樣。所以要等他全部解出來，才能知道漲了多少。”
“我突然有些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沉迷於賭石了。”林瑜喬看著那塊逐漸褪去普通石質外衣的原石，有些感慨。
“嗯？”
她想了想，說，“一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石頭，誰也不知道那層外衣下面包裹的究竟是美玉還是碎石。但那種懷揣期待的感覺，那種開出美玉後的炸然驚喜，就像吸毒一樣，會上癮。”
御戰霆有些意外，挑眉道，“懂得還挺多。”
林瑜喬默默。
“可賭石不是那麼容易的。”
嘆了一口氣，御戰霆似乎是想到什麼，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沉默了下來，眼神看著石屑紛飛的機器，似乎是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