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雲，進來。”柳紅楠喝聲喊道。
雖然兩人屬於不同體系，但是在京城共事多年，早已經熟悉的不行了。
馬青雲雙頰微紅，還有女人親的胭脂粉。
他敲著腦袋走進問堂：“柳福司，有什麼事你自己辦，別找我了。等回去我就辭官不幹了，別再煩我。”
柳紅楠冷眼看他，沒好氣道：“既然你不想幹，還千里迢迢來武安縣作甚？”
馬青雲絲毫不隱瞞，如實回答：“皇城司人手不夠，理事說我辭官理由不充分，不給假。”
皇城司由一位宦官擔任司正，下面有理事，再下面是指揮使，然後還有一大批親事卒和探子。
柳紅楠道：“不管你什麼理由，現在武安縣功德丟了，朝廷是派你來辦案的，我可不管。”
“柳福司幫我......”馬青雲還沒從醉醺醺狀態中恢復過來。
柳紅楠絲毫不客氣：“過來問話，這是你的手下抓的人。”
馬青雲沒辦法，強撐著身子坐到凳子上。
好看的狐眼往上翻，看了許雲溯三人。
這會兒許雲溯心裡還慶幸呢，遇到個酒蒙子問話，那可以輕鬆混過去了。
“你們三人出城一旬三日，幹嘛去了？”
“探查異族情況。”
“走了哪些地方？”馬青雲雖然暈乎乎的，但是問話角度很刁鑽。
許雲溯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我們在藥族邊境線走了幾日，沒發現......”
馬青雲打斷他：“藥族邊境的人普遍種什麼農作物？”
譁！
三人瞬間懵了。
許雲溯就知道此人不簡單，不然懈怠成這個樣子，還能當指揮使，絕對有能力。
“種的是靈藥，金羽草。”許雲溯儘量編的像一點。
馬青雲站起來，“我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