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清清。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那小護士道。
“顧清清。”湯虹呢喃了一聲,“好名字,不僅人美,名字也美。”
顧清清被湯虹誇讚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顧清清與湯虹差不多的身高,這在醫院的女同志裡面也算是非常不錯的身高了。
嬌好的面容不施一點粉黛,年紀看上去與湯虹差不多,臉上還是滿滿的膠原蛋白,清水一般的眼眸,顯然工作不久,未諳太多世事。容貌雖然比不上湯虹,但也差不太多,尤其是現在身著一身粉色護士裝,在許多男性眼裡看來,倒是讓人多了幾分遐想。
湯虹見這顧清清臉皮薄,指著白晨微笑道:“是這樣的,我與關山都是白晨的朋友,他沒什麼親人,唯一的好兄弟身在外地一時回不來,知道白晨受了這麼重的傷,連夜託人帶來了一瓶藥膏,對於這種傷據說有很好的療效。所以想請你幫忙每天為白晨塗一次藥膏。”
那顧清清一聽要用藥,不敢自作主張,委婉道:“對於病人我們一定會盡力護理,可是這瓶藥並非處方藥,除了病人家屬,未經醫生的允許,我們不能私自給病人塗抹。”
湯虹聞言眉頭一皺,知道這小護士年紀還小,沒什麼主見,於是開口問到:“能不能請你帶我去找下白晨的醫生,我與他商量一下。”
顧清清道:“好,你跟我來。”
顧清清領著湯虹來到了醫生辦公室,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男醫生,正是白晨的主治醫生平明。
湯虹把事情一說,平明就直接開口拒絕:“對不起,你們家屬如果一定要給他塗這藥膏,我們也無權管你,但是這藥膏沒有經過檢驗,我們的護士決不能替他塗用,否則出了問題,我們小顧擔不起這個責任。”
湯虹沒想到這醫生這麼死板,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這讓她都不好意思再開口尋求顧清清的幫助了。
這時,湯虹聽到一個聲音,並不是很確定的喊了她一聲:“你好像是谷月華的朋友?”
湯虹轉頭一看,是一個女醫生,卻並不認識。
不過對方的語氣顯然認識谷月華,湯虹心裡一動,既然對方認識谷月華,那說不定這事還有希望。
於是湯虹開口道:“你好,我是湯虹,你也認識谷月華?”
那女醫生聞言笑道:“怎麼不認識,他參加了我的婚禮,我也參加了他的開宗儀式,現在他還算我的老師呢。”
湯虹一聽頓時知道了對方為什麼會認識她。
谷月華開宗那天可是對天禱告,並一一任命了他們幾個,湯虹是長老,排在白晨之後是二個任命的,這才過去了半個月,參加了那天儀式的人,多少總有點印象。
這女醫生說參加了谷月華的開宗儀式,她的婚禮谷月華也去了,顯然她跟谷月華關係很好。
這女醫生不是別人,正是曹麗麗。
曹麗麗剛巧過來找平明有事,沒想到就碰到了湯虹。
湯虹一下就找到了突破口,大喜道:“醫生,你既然認識谷月華,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請說。”曹麗麗道。
“我有個朋友,也是谷月華的兄弟,鴻蒙宗的副宗主白晨,現在躺在你們醫院的病床上,兩條腿都傷了,谷月華連夜送來了一瓶藥膏,說是對白晨的傷有極大的療效。我本來是想請這位護士幫忙替白晨塗藥,但是沒有醫院的允許,她不能私自用藥。”湯虹道。
曹麗麗一下就明白了過來,看了一眼顧清清為難的神色,開口道:“確實。”
平明見湯虹與曹麗麗兩人搭上了話,生怕曹麗麗一個腦熱給同意了,這就不妙了。
平明得到醫院的通知,曹麗麗和孫又佳不知道怎麼的,據說醫院出錢請他們跟隨一位老師傅學習一門失傳的針灸術,醫院正大力培養二人,已經分別提拔為中層幹部,時常會到各個科室轉悠探討一些病症,在院內也具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要是曹麗麗跟他協商讓顧清清幫助白晨塗藥,他平明也不好不給面子,免得以後在工作中產生什麼不愉快。
於是平明開口道:“曹主任,這位病人兩條腿都受了極為嚴重的傷,雖然腿沒有截肢,但也站不起來了。我們知道病人家屬和朋友都很傷心,也想透過自己的方式去幫助病人,但要讓小顧幫他用藥,還是需要慎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