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著妻子的頭髮,走過一片沙質平原。她沒有抱怨,但也不願和他說話,因為他們一直在爭吵。他走著走著,不斷地發現水果、硬幣和各種各樣的東西,他想把它們撿起來,但他的手上都是她的頭髮,所以他沒法撿起來。烈日當空,安德洛克斯又回到了清醒的現實。他真的很累了——感覺就像從拉福斯的食屍者的鐵爪中掙脫出來。他伸了個懶腰,大聲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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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環顧四周,看到小企鵝們都醒了,期待地等著他,所以他決定是時候再喂一次小企鵝了。事實證明,這需要大量的工作;難怪每個人都為它買奴隸。看到這樣的情景,阿塔那修斯一定會嘲笑安德洛克勒斯,如果他還活著的話。可能開始叫他保姆問他能不能看看安德洛克斯的奶頭。
“你們覺得怎麼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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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問道。
“很好,”白色的說。
“我的胃感覺怪怪的,”黑色的那個說。
“疼嗎?”
“不……我不這麼認為。”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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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皺起了眉頭。“你的嘴巴感覺怎麼樣?”他問。
“好吧……”他說,但不太令人信服。
安德魯跪了下來。“開門,讓我看看。”他說著,把拇指放在男孩的下巴上。
金魚乖乖地把下巴張得儘可能大;他的嘴看起來很好。不過他的牙齒比人的還鋒利。更銳利。難怪他的腿流血了這麼久。一旦裝備恢復,他可能還是會打敗那個白色的。
白面板的也俯下身去看,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安德洛克斯解釋說:“有時候,當人們長時間不吃東西時,他們的嘴會變紅,牙齒開始脫落。不過他很好。”
“但是他的嘴是紅的,”他回答說。
“這是正常的紅色,不是血紅色。他很好。”安德洛克斯說。
“你能看看我的嗎?”白種人問,聲音聽起來很緊張,儘可能地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