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首長,我叫張大彪~”
當‘張大彪’的這個耳熟的名字,從胡彪的耳邊滑過了之後,胡彪腦袋裡靈光一閃,總算是想起來了。
首先,是那位有義大利炮的二營長。
不過眼前這位司機小哥,指定與其扯不上關係,所以情況一定不是這樣。
緊接著,胡彪又是想起了另外的一點。
最初在廢土世界的那裡,張鐵柱第一次向自己表明,他是遠征軍老兵的後代時。
為了證明身份拿出了一塊兵牌,一塊應該是他爺爺的兵牌,上面的名字就是叫做‘張大彪’。
特麼!事情沒有這麼狗血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彪向前邁了一步跨上了大巴車。
等到他將腦袋湊過去的時候,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張滿是青澀,但與張鐵柱起碼有著八分掛相的臉。
一時間,他都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用來安慰心中一定是心思複雜的張鐵柱。
最終所有的千言萬語,都是化作了胡彪在拍了拍張大彪的肩膀之後。
嘴裡的一句輕輕的安慰:“那啥!等會你跟這位小哥、不對,應該是老人家多喝上幾杯,一切盡在酒中就好。”
張鐵柱聞言之後,那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的時間裡,胡彪他們找了一間非常安靜的燒烤店,一群人烏央央的坐下之後,讓老闆娘將店裡只要能烤的都烤了。
反正以手下這些飯桶的食量,再多也沒有吃不完的說法。
在整個的過程中,一眾手下們都沒有如何的說話;但看樣子僅僅是這樣坐在了安全、完全不需要擔心任何輻射的環境下,悠閒的來擼串和喝著啤酒。
這些人的臉上,那種發自內心的享受和歡愉,就在不自覺中影響了很多人。
比如說,就很是讓燒烤店的那位師傅,以為自己的手藝強悍,終於是征服了這麼多的國際友人,越發的賣力的精心置辦了起來。
期間,張鐵柱拉著他爺爺張大彪,兩人那是酒到杯乾。
很快就將他爺爺喝吐了三回之後,兩人就是以兄弟相稱了起來。
然後,醉眼朦朧的張鐵柱開始纏著喝醉了的張大彪,讓張大彪一點點說起了,他們魯省老家的一些事情。
每每當張大彪說起了老家的山水、吃食這些東西的時候,胡彪能夠清楚的看到了在張大彪的眼中,那是有著說不出的懷念和期待。
許是他小的時候,從已經身為滯留北美大陸的遠征軍老兵,當時已經是白髮蒼蒼的張大彪嘴裡,聽說過好些次相同的內容了吧。
最初的時候,看到這一切的胡彪心中都有些感動。
甚至還在心中惦記著,是不是以後機會和情況允許的話,讓這手下的一眾華裔們,回各自的祖籍所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