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電話之後,坐在了劉大姐燒烤店裡喝了小半個晚上的馬二哥先是一口乾掉了一串的大腰子。
這才是對著周圍幾桌的小弟們,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都憋喝了,麻利點出門辦事了;等幫張家的小少爺辦完事,拿了那些錢之後,我們再來繼續。”
說話間,馬二哥已經是站起了身體,在一邊扒蒜小妹的幫助下,穿上了一件油光水亮的貂皮大衣。
頓時,一個腦袋上沒毛,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大金鍊子。
身上穿著貂皮大衣,身邊還有著一個頭發五顏六色扒蒜小妹的社會人大佬形象,就此的閃亮登場。
“劉大姐,帳回來再結啊。”馬二哥嘴裡吆喝了一句之後,就此的出門了。
一群三十幾號人跟著他,向著停在了路邊,一溜煙停在那裡的好幾檯面包車和越野車走去。
期間,一個小弟還問了一句:“二哥,要帶點傢伙事去不?”
“不用,就一個外地來的山炮,二哥我出面都不用動手,就能嚇死那傢伙。”馬二哥不以為意的表示著。
確實也是這樣,對於今晚的這個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不就是幫有錢人家的倒黴孩子,打上一場酸架麼?還能有著5萬塊的好處,這錢跟白撿的一樣。
拿這樣的一筆錢,又能帶上小弟們洗個好些次的澡,還有吃上好些頓的燒烤了。
只是這位可憐的馬二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需要面對的是什麼……
“就是這癟犢子啊?”馬二哥摸了一把蹭亮腦門上的雪花,指著蹲在了廁所門口的胡彪問到。
聞言之後,張昊連忙激動的回答起來:“是的,就是這個癟犢子玩意,馬二哥你一定幫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在想到了對方砸自己車的時候,那個異常暴力的過程,他都沒有忘記貼心的補上一句:
“這癟犢子身手不錯,馬二哥你們要小心一點。”
“放心,我今天能把他的屎給打出來。”馬二哥異常四海的表示了起來。
隨後,馬二哥帶著小弟們上前,對著胡彪吆喝了起來:“不要說爺們欺負你,再給你十分鐘時間搖人。”
“不用,人都在裡面了。”胡彪那是一臉憨厚的回答了起來。
然後,頂天不過是二十來個平方的一間男廁中,一下子就出來了四十幾號人。
若是僅僅這樣,資深的社會人馬二哥那也是一點都不慌,哥們什麼場面沒見過,了不起打不過唄,但是面子一定不能丟。
真正的問題是,這四十幾號人中只有一個是華國人,其他然要麼是黑叔叔,要麼就是毛子一般的白人。
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牛高馬大,像是直立行走的棕熊一般。
身上一水的都是穿著老款,現在只有看門老頭才會穿上的軍大衣,腳上蹬的是帶了薄鋼板的大頭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