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胡彪的腦殼也是被撞的夠嗆。
好傢伙!當時的胡彪就覺的一陣天旋地轉,滿眼之中都是漫天燦爛的星斗。
也就是他因為鬥氣的不斷進階的同時,也讓他個人的身體素質強悍了起來,換成了其他人來一下,腦殼估計都能被撞破。
問題是胡彪的腦殼沒破,但是照樣暈乎的厲害。
所以,在腦袋中暈乎的勁頭過去了一點之後,胡彪對著開車的親衛叫罵了起來:
“你小子到底會不會開車?不會的話早點說話,換個技術更好的過來,這樣的破技術上路不是折騰人麼?”
話說!在連正經的道路都沒有兩條的大荒原上,自然是沒有交通阿SIR這個說法。
一眾的司機們開車的時候,自然是怎麼的狂野就怎麼來;更沒有什麼人在開車的時候,會有捆上安全帶的習慣。
當然,胡彪這貨一向以來的不規則示範,也是起到了一個極壞的帶頭作用。
這樣一來在甜水溝子城這裡,雖然有好些的土包子們,那是能將車開得飛起,卻是連安全帶長什麼樣的都不知道。
這不,報應就是來了。
那一名根本就沒有捆上安全帶的親衛,同樣也是在這一次的撞擊之下,連額頭都給磕破了。
一時間滿臉是血,看起來好不的悽慘。
不過面對著自家大人的訓斥,在巨大委屈中的親衛根本就顧不上這一點。
他指著擋風玻璃之前的狀況,對著胡彪委屈的分辨了起來:“大人、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剛才是朱大聰大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衝到了車頭前面;我要是不死死的踩上一腳油門,那傢伙怕是死定了。”
朱大聰,就是那名前農場主的華裔後代,當年蔬菜大棚的總技術員。
如今的話,則是農業部門的總負責人,妥妥的紅卡身份甜水溝子高層。
所以在聞言之後,胡彪連忙向著前擋風玻璃的位置看去,只見朱大聰那貨像只呆頭鵝一樣,傻乎乎的在車頭前一點點遠的位置大袋。
估計是不知道是抱著什麼心思的朱大聰,在發狂了一般的衝到了車頭前後。
也是被嚴重的後果嚇傻了,現在整個人都是呆滯之中。
為此,胡彪從副駕駛將自己的腦殼探了出去,嘴裡吆喝了起來:
“老朱、你到底怎麼回事?這麼急急忙忙的瞎跑,還能是天要塌下來了不成,你小子這是不要命了啊?”
天、當然不會是要塌下來了,但是對於胡彪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