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讓胡彪的感覺上,就像是被人用鋼管使勁的掄了一傢伙,那叫一個生疼。
不過歸根及底,黑寡婦本次的攻擊,所帶給胡彪的傷害也就是這樣了,對於他後續的戰鬥力沒有半點影響。
他抓向了黑寡婦面具的招式,連一點變形都未發生。
可惜的是,在胡彪即將抓到了金屬面具的時候,黑寡婦架在了胡彪左肩的右腿一個用力,讓身體向後彈開了一些。
算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胡彪的一爪子。
問題時這樣一來,當胡彪一手對金屬面罩抓空了之後,落下的一隻右手,卻是無比巧合的落在了黑寡婦一邊勒緊的本錢上。
造孽啊!
隨後發生的事情,一定是胡彪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裡,收取的報酬次數太多,都養成了條件反射一樣的習慣了。
所以,在他右手巧合抓住的時候,順手就是扭了一把。
一把之下,黑寡婦的渾身巨震,而胡彪這貨忍不住面色大變了起來……
******
少頃之後,其實才是交手了一招的兩人再度的分開了,重新又回到了之前那種,兩人間隔著七八米的距離,彼此對峙起來的狀態上。
問題是有些人的心態,再也回不到剛才的那樣了。
“瑪麗,你是大兔兔瑪麗!”如同一個三流偶像劇的男主角一樣,胡彪扯著脖子上的青筋,嘴裡時這樣的吼了起來。
“不是,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兔兔瑪麗,連這個可笑的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到。”
有著沙啞的誘惑聲線,黑寡婦滿是譏諷的回了一句。
然而,黑寡婦她所不知道的是,胡彪在扭了一把的同時,就已經無比的篤定了這樣的一點:
若是那玩意在掩映下的外觀,還有著可能時會看起來一樣,勉強還能讓他接受這會是一個巧合。
那麼這種一模一樣的良好手感,絕對是錯不了。
哪怕上一次他接觸這玩意,時間已經是快在兩年前時的溫納城;但是經常午夜夢迴時都要想起了這一幕的胡彪,到了現在都是那麼的記憶深刻。
所以,當黑寡婦死撐著不承認的同時。
還從綁在了自己大腿上的槍套裡,掏出了那一把威力猛的一匹的電擊槍,直接對準了胡彪的腦門之後。
胡彪都有著足夠的信心,就敢篤定這娘們一定不會開槍。
甚至這貨還有一點憤怒:這是看不起誰了?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懷疑我的工匠精神一半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