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搖頭:“您是最好的爸爸。”
除了牧承光,她感覺誰的爸爸都很好。
紀濤慈愛道:“你哥出來前,公司的事還是你來管,叔叔幫你壓陣,放開了做。”
他就在這裡看著。
誰敢再為難她一下。
十一月份,寒風凜冽,許枝俏陪著紀壽去看了紀淮洛。
紀淮洛滿眼震驚:“爸?”
“別喊我,不爭氣的東西,”紀壽嫌棄,“吃了多少皮帶,一點教訓沒長。”
“......”
似乎猜到了什麼,紀淮洛看向許枝俏,沖她眨了幾下眼。
紀壽會回來,大約是研發有了進展。
許枝俏輕輕頷首。
兩人無聲地遞換了研發樓的訊息。
紀淮洛短暫地開心,立刻恢複喪頭喪腦的模樣。
紀壽不跟他談公事,用了十分鐘痛罵他。
全程就一個意思——
你怎麼能讓你妹妹臨時上陣!
這事是紀淮洛疏忽,他大意了。
或者說,是自負。
太過相信自己的判斷。
沒想到意外來得這麼快。
快到沒時間讓他安排好許枝俏。
“我培養了你二十幾年,”紀壽怒道,“都沒敢讓你自己隨便接手,好家夥,你能把你妹妹直接推上去,你是想害死她!!”
紀淮洛垂著腦袋,任罵。
紀壽還想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