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大咧,此刻卻忍不住捏了捏滿是ogo的衣服,又摘了滿是ogo的帽子,侷促都寫在臉上了。
許枝俏蹙眉,手挽在他小臂,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你幹嘛?”
衛龍以同樣的音量:“你繼哥腕上那塊表,一千七百八十萬,左邊那個玩的打火機都上萬,右邊...”
“你管他們幹嘛,”許枝俏嘟囔他,“咱們吃完就走。”
而且她看不出來品牌,不瞭解。
衛龍長嘆一口氣:“那些牌子可不流通,要不是我識貨,也看不出來。”
曲秀秀湊了過來:“就說不讓你穿帶ogo的,不如五十塊的促銷裝。”
三個人擠成一堆,許枝俏一手挽一個。
不知哪一刻,身後一道聲音,冷冷道:“許枝俏,把手撒開。”
是紀淮洛回來了。
幾人齊齊回頭。
紀淮洛旁邊站著周琮。
不知道從哪裡過來,周琮穿了身正裝,白襯衫、黑色西褲,西裝外套懶散地搭在肘彎。
周琮右側還有位年輕女人。
許枝俏搞不清楚,她只是想跟朋友一起吃個飯,現在怎麼就這麼多人。
“哥哥,我訂過桌了,”她盡量無恙,“咱們分開坐吧。”
紀淮洛打量衛龍:“怎麼不給我們介紹。”
許枝俏:“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
“......”
這話已經帶上硝煙了。
“正好我們號到了,”許枝俏難得的強勢,“哥哥再見。”
說罷,她拽著曲秀秀和衛龍去了另一側。
紀淮洛匪夷所思:“她這是在跟我發火?”
周琮目光一直跟著那道身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
“怕你打擾她談戀愛吧。”他不溫不火。
紀淮洛:“看她這臭脾氣,肯定不會跟咱們去馬場了。”
周琮淡淡道:“你就不怕你一走,她跟人家夜不歸宿?”
“......”紀淮洛一個激靈,“你說得對,但她要不跟我走怎麼辦?”
周琮把西裝往肩上一甩:“勸她朋友唄,這麼在乎,她朋友去,她自然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