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
許枝俏腳步極快,將監聽器砸到某個男人臉上:“你有病是不是?”
“......”周琮站在光下,瘦高挺拔的身形被陽光拉到細長,英俊的臉頰好看到失了真。
可許枝俏沒有欣賞的心情,只想弄死他。
周琮彎腰,撿起那枚監聽器,耐心道:“不是監視你。”
許枝俏臉蛋充血:“監視老師跟監視我有區別嗎?”
“......”周琮輕咳,隨手把監聽器扔了,“那不戴了,每個老師都不戴了,行不?”
許枝俏懵了:“每個老師都有?”
“......”
這怎麼,說漏嘴了呢。
周琮撓了撓後頸,抬臂把她抱進懷裡,低頭親她臉蛋:“你不喜歡,我就不讓他們戴了。”
許枝俏極為排斥他的親暱,掙紮起來沒輕沒重,逃開時,周琮冷白的臉頰已經多了幾道抓痕。
男人不大介意,指腹從傷痕上擦過,痞裡痞氣的:“能換個地方不,家暴在這種明顯的地方,別人會笑我懼內。”
許枝俏心知他無恥到沒有底線,並不想回應他一個字,轉身就往內走。
“想給誰帶話,”周琮忽然喚她,“帶什麼話,我幫你帶。”
“......”
這個男人。
一慣就是這麼惡劣。
他囂張到,目空一切。
他的人生,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他骨子裡是肆無忌憚的,他蔑視著一切。
不管是對物,還是對人。
許枝俏回頭:“告訴我媽媽和紀叔,他們幫我相的物件,我同意了。”
周琮唇角漸漸拉直。
課程繼續,許枝俏沒了遞話的心思,她知道,就算監聽器沒了,監控之類的東西一個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