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洛!”許枝俏把牌理齊,不耐煩,“你客氣點!學林是我的客人!”
紀淮洛撇嘴,看向摸到第一輪地主的人。
“都看好了啊,”他陰陽怪氣,“周公子不僅當了地主,其實就是地主,專門剝削咱們這些農民。”
周琮沒理他。
其實這種牌對他來說太小兒科。
他只用了兩輪,便結束了這局。
另外三人都有點懵。
牌還沒理好,這局就輸了。
等於敵人來犯,他們剛喊了個“殺——”,下一秒就斃命了。
紀淮洛黑臉:“你有病?”
周琮眼簾掀了掀:“怎麼,不許我贏?”
“......”紀淮洛差點拍桌子,“陪倆小孩玩呢!你贏這麼幹脆是想死?”
按規則,地主贏了,他們三人要每人給周琮一百塊。
一輪一結清。
許枝俏想揍死紀淮洛,幹嘛把錢定在一百,定一塊多好。
至少輸了不心疼。
收完三張一百,周琮唇邊很淺地彎了下,旋即斂住,然後慢條斯理地解下腕上的金錶,壓在那三張紙鈔上。
紀淮洛捊著袖子,嚷道:“都給我打起精神,記住,贏牌第一,幹架第二,友誼沒有!!”
許枝俏:“......”
二逼。
第二輪是紀淮洛當地主。
他十分得意,以為自己能一局翻盤。
然而幾圈下來,紀淮洛看著手裡最後兩張牌,臭臉:“不要。”
周琮挑眉:“不要?那我可沒牌了。”
“......”紀淮洛咬牙,“老子又不是輸不起!”
地主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