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下巴輕點。
周琮抱她走了過去,鄭重道謝。
女孩連忙擺手:“是她被我連累了,要不是她幫我解膠帶,這些流氓也不會纏上她。”
“我命人送幾位回家,”周琮頷首,“謝禮一併送上,再次感謝。”
華慶陽幾人快步跟上。
從辛家村眾人眼皮下穿過時,周琮無視任何哀求,腳步不停地上了車。
清理垃圾的保鏢即刻散場。
華慶陽開的車,他問:“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這事是辛輝故意安排的?”
“和他脫不了關系,”周琮說,“要是紀叔和淮洛過來,他總會安排人陪著,卻讓許枝俏單獨行動。”
說白了。
不重視她。
認為她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不值得他費心招呼。
周琮摟緊懷裡的女孩,低下眼:“我的意思,還是要讓紀叔回來。”
距離紀淮洛出來,還有四個月。
但這四個月裡,有幾個大日子。
許枝俏應付不了。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股東、董事、高管們,方方面面都能拿捏她。
“我答應過哥哥的,”許枝俏說,“會撐到他出來。”
周琮揉她腦袋。
他知道說也白說。
這丫頭在某些方面,有點軸。
其實,周琮也不想紀壽回來。
紀壽一回,就代表,許枝俏要回紀家了。
但周琮還是說了。
他不想再隱瞞她任何一種該走的路、能走的路。
他想做個好人。
一個可以讓許枝俏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