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許枝俏反手把他的聯系方式拉黑刪除。
周琮:“......”
12月底的商業酒會,許枝俏陪紀壽一塊去的。
酒會與上年並沒什麼不同,只是少了紀淮洛。
許枝俏沒再難過,反而興致勃勃:“叔叔你到時候就穿這身去接哥哥,可帥了,能帥瞎他眼。”
紀壽笑了一路。
“我想穿這條裙子去,”許枝俏咕噥,“但哥哥一定會罵我臭美,要打斷我腿。”
紀壽一瞪眼:“他敢!叔叔把皮帶備好。”
許枝俏嬉皮笑臉跟上他。
來往不少客戶,紀壽一一為她介紹,以父親的姿態,教她應對各類人、各種事。
有人提到紀淮洛,紀壽擺手不讓提:“我有我女兒,又貼心又能幹,那兔崽子我恨不得打斷他腿,別提,一提就來火。”
“別生氣,淮洛也是年輕氣盛,”來人說話幸災樂禍,“想把紀氏做大,想壓咱們一頭呢。”
許枝俏撇嘴。
撇得明明白白。
對方噎了下:“叔叔是好意,叔叔看好淮洛,相信他一定能成功的。”
許枝俏又撇。
對方:“......”
像是剛剛回神,許枝俏慢吞吞道:“哦,不是沖您,沖您背後的人。”
話落,一群人順勢回頭。
這場商業酒會的會長正西裝筆挺地站在兩米處。
察覺到視線,周琮回頭。
兩方人馬面面相覷。
不過一秒,周琮端著酒杯靠近,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隔太遠,感覺有口大鍋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