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又氣又想笑:“有老公在不行啊?”
“咱們回去吧,”許枝俏哭得可憐,“我要回家。”
周琮心都被她哭疼了。
誰過個蜜月會因為想家哭啊。
“回,”周琮忙不疊哄道,“立刻回,行不?”
兩人下午就回了紀家。
好巧不巧地碰上紀淮洛和相親物件。
許姝小聲說:“我看你哥是嫌麻煩,打算就這麼著了,出去跟人家姑娘吃過兩頓飯。”
似乎是知道年紀到了,紀淮洛也不願掙紮,一種聽天由命的滄桑。
許枝俏感覺自己沒離開多久,怎麼又好像走了一個世紀。
“哥哥。”她喚道。
紀淮洛扭臉,看她:“說。”
許枝俏攤手:“煙交上來。”
“...你狗眼嗎?”
他藏得這麼隱秘,她是怎麼發現的。
許枝俏不假思索去掏他口袋。
紀淮洛嘖了聲:“我說你物件也藏了,你信嗎?”
周琮一個蘋果砸了過來。
“他車子儲物格的保險單後面,”紀淮洛死道友不死貧道,“沒有我吃屎。”
許枝俏慢吞吞看過去。
周琮頭皮一緊:“我說是他栽贓陷害你相信嗎?”
許枝俏沒什麼表情:“我哥哥那麼愛你,他怎麼捨得陷害你。”
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