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狠狠一腳踹他小腹上,花臂男哀嚎著摔到牆壁,順著滑坐下去。
這腳周琮用了十足十的力,對方滿嘴血腥,瞬間懂了眼前男人才是個真正的練家子。
他出手冷靜利落,不是無腦沖擊,第一次是敲打警告,第二次,便是教訓了。
花臂男女朋友尖叫著去扶他。
周琮理了理褲管,漫不經心:“對不住啊兄弟,咱們都有女朋友,互相理解啊。”
“......”花臂男強撐著起身,往地下呸了口血水,“行,兄弟是行家,我佩服。”
他目光朝後,也是個爽快人:“小姑娘對不住了啊。”
許枝俏藏在周琮身後,露出顆腦袋,小臉一半貼在周琮手臂,像只即將出洞的松鼠。
招人心尖淪陷的那種。
周琮低眼,忽然笑了,抬臂將她兜進懷裡:“娃娃還夾不夾?”
許枝俏悄悄扯他衣角,示意他影院經理還在看著,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圍觀。
周琮眼簾一掀,淡淡道:“散了吧。”
許枝俏:“......”
這怎麼跟君王散朝似的。
當事人自己和解,經理捋了把汗,連忙和保安一塊疏散人群。
許枝俏哪還有夾娃娃的心情:“咱們去檢票吧。”
影院燈光發暗,刻意營造出的氛圍感。
周琮目光一直停在她臉上,指腹從她唇角擦過,若有所思。
因他的舉動,許枝俏倏地想起石榴紅唇蜜的事,臉蛋在晦暗的光線下變燙。
她一扯袖子,將唇蜜擦了:“這個有毒,回頭我就把它扔掉!”
“......”周琮眼皮繃住,“手癢?”
許枝俏:“它不祥,每次擦它,你都要出事!”
周琮長眸眯了下,極為敏銳:“上次是什麼時候?”
“跨年夜啊,”許枝俏頹喪,“結果你小姨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