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呀!
雲朝雨一下捂住臉,“啪——”讓大家都看向了雲朝雨。
時溫酒把視線從雲朝雨身上收回,又回到江有汜的身上,“好,在通靈鏡到達天山派之前,委屈你在這待上兩天了。”
“嗯。”江有汜沒什麼表情。
兇手又不是他,在這也剛好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時溫酒問完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就準備帶雲朝雨她們離開。
“等一下。”江有汜道。
雲朝雨剛走了一步又回頭,對上江有汜明晃晃的眸子,見江有汜用手指點了點耳垂。
雲朝雨跟著江有汜摸了摸耳垂,發現戴在自己耳朵上的耳環掉了。
來到天山派,雖然雲朝雨還是帶了不少東西,但是已經算是化繁為簡,她的耳飾都很簡約。
雲朝雨低頭在地上尋找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地上有。
“怎麼了?”時溫酒看向江有汜。
“她被罰去劍冢,你作為大師兄,注意事項好好和人家說說。”江有汜面帶微笑。
“好。”說完時溫酒看向雲朝雨,眼神帶了疑問,“你呢?”
雲朝雨看了周圍的地面,這裡沒有她的耳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了的。
“沒事。”雲朝雨搖了搖頭,在回去的路上找找吧。
到底是哪裡掉了……
雲朝雨跟隨時溫酒一路出了水牢,路上都沒有發現她掉的紫色耳環。
“師妹短短時間內提升很快,入門賽可以好好準備一下。”時溫酒對雲朝雨道。
“啊,好。”雲朝雨回過神來。
“師妹去劍冢,可有什麼不適?”時溫酒問。
“沒有。”雲朝雨回答顯得拘禁。
時溫酒說話的時候總是個人一種不可違抗的感覺,是說一不二的性子。
“有沒有做噩夢?或者聽到什麼聲音?”時溫酒又問。
雲朝雨乖乖的搖頭又點頭。
“沒有做噩夢,但是聽到了劍鳴聲,而且每次去劍鳴聲都變得更大了。”
時溫酒神色瞭然,“劍冢雖然已經荒廢,但是過去依舊是靈地。”
“劍鳴之音是一種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