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方向感一向無誤,朝來時的路折返。
從下電梯那一刻起,她徹底進入亓官宴完全掌控的世界。
每隔十步,站著一個特級保鏢,所有人目不斜視,視若無睹她垂死掙紮。
琳達強制拖著南知意的胳膊,送到清冷的門前。
亓官宴淡漠看著她後退抗拒,風平浪靜的眸子,在碰到她的手腕時,終於掀起波浪。
他攥著南知意的手摺回房間,關門聲隨之到來。
淡淡檀香木味道,邪肆地從四面八方湧來,南知意無端生出懼意,身體墜落柔軟的沙發。
亓官宴單腿跪沙發上,俯身鉗住她的下巴,“知道罵我無恥的人都去哪了嗎?我好心告訴你,他們與拒絕我的人作伴,集體去見撒旦了。”
南知意眼眶泛紅,淺色開衫淩亂,那黑色吊帶伴隨精緻的鎖骨撞進凜冽的眼中。
大掌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溫熱的唇瓣吸吮其上,嫩滑的像乳酪。
鎖骨傳來刺痛,南知意掙紮中踢到他腿上,反被他壓住。
“姓亓的,你松嘴,咬疼我了!”
“我不姓亓,”低音沙啞,唇瓣又一下沒一下緩蹭著她脖頸,“我姓亓官,你叫我阿宴,或者henry都可以。”
纏纏繞繞,輕輕緩緩,他只覺這親吻的感覺似在天堂,美妙的體驗從未有過。
“你……沒來過?”亓官宴突然問。
一張小臉顫顫巍巍,不敢出聲哭泣,那是對未知危險的恐懼。
她太生硬,接吻時,只會閉著嘴巴憋氣。
眼淚似珍珠般一串串順著眼尾流進鬢角,南知意哭著說,“我沒來過你這裡,你能不能別咬人。”
“呵呵……”亓官宴笑她不知男女親暱事,那笑聲低沉,唇角輕揚,藏著令人難解的情緒。
輕輕一提,結實的臂彎坐起身摟住她,緊緊倚靠黑色真皮沙發靠背喘氣。
南知意手足無措坐在他大腿上,身體僵直。
“放鬆點,”亓官宴把她腦袋按自己懷裡,“闞子臣對你做什麼了,每天傻看著不下手嗎?”
大腿下的硬實感異常,南知意不適地挪了挪,亓官宴明顯一顫,抱著她的手臂又勒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