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是我:老實說,阿宴是不是不行?
卓子禦:床上不行,還是床下不行是個問題,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以後大機率是和南小姐不行了。
蘇墨:這……不太好吧,說出去我可不承認他是我兄弟啊,萬一我老婆誤會我跟他一樣怎麼辦?
達達是我:這事裝不出來,放心,你老婆最有體會。
卓子禦:呵呵~
許久後——
丹尼爾:我去,卓子禦你想死別帶我們啊,書研妹妹發錯訊息你知情不報,阿宴發起脾氣誰能扛過去!!!
群裡幾個人都是亓官宴發小,平常揹著他說起話口無遮攔的,完全不拿當事人是回事兒,丹尼爾突然提醒,幾人才想起那副隱藏不寒而慄的面孔。
頓時,群裡死寂一片。
畢竟,他一向喜歡把惹到他的人當寵物養……千真萬確、真的不能再真的養寵物!
卓子禦弱弱問一句:那我身為他最好的朋友,是不是該告訴他一下?
群裡依舊死寂……
卓子禦使勁吸了一口氣,忐忑地將截圖發給謝恩,與其直面迎上亓官宴的怒火,不如先讓謝恩背鍋,孰輕孰重他分得很清。
亓官家老宅。
老太太特意把亓官宴叫過來,為的就是說他的婚事,順道出一口惡氣。
“小宴,這外國不是婚姻自由嗎?那個外國老頭養的兒子當初拐走你媽媽,我堅決不同意,他就是這麼跟我理直氣壯說的,現在我就買機票,親自到他面前還給他這句話!”
客廳裡坐著老爺子,亓官夏,亓官秋謝恩等人,差不多都聚齊了。
亓官家的人誰不知道,亓官宴的媽媽年輕時出國旅遊,回來的時候帶來個金發碧眼的男人,這個男人整天心肝脾肺腎地叫著心肝寶貝,心眼子賊多,一眨眼把人拐到異國他鄉生孩子。
八年後,亓官宴的媽媽病逝,走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卻變成一個小盒子,不能笑不能跑,老太太抱著盒子哭暈過去數次,遲遲走不出去,連帶著恨了亓官宴祖父到今日。
亓官秋給老太太順著氣,她不喜歡南知意,也做不了亓官宴的主,索性閉上嘴巴看他們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