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為基調的西式別墅二樓窗子半開,微風吹來幾片藍色的花瓣到潔白的被單上。
天鵝枕上,女孩秀氣的雙眉下,濃密眼睫輕顫,眼尾惺忪。
“henry叔叔,姨姨醒了!”
奶聲奶氣的聲音一喊,不多時,亓官宴從衣帽間出來。
他穿了整套黑色西裝,身材修長挺闊,彎彎的眉眼柔和了鋒利線條的臉龐,長指間拿著一套女士衣裙,另一隻手提著精緻的女鞋。
小蘇晨在南知意床側旁地板上坐著,肉乎乎的小手忙著拼積木。
亓官宴戳了戳他的小腦袋瓜,語氣不善,“閉上眼睛不許偷看,阿姨要換衣服了。”
“哼,小氣鬼!”
蘇晨小手捂住眼睛,背過去,嘴裡唱著:“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腦斧,腦斧打不著,打個小姨姨……”
亓官宴為了方便抱南知意,兩腿擠到蘇晨和床中間,腳尖輕輕踢了踢小蘇晨,“靠邊點,礙事。”
他撈起被窩裡嬌軟的身體,吻了吻瑩潤的唇瓣,“睡了這麼久,帶阿知出去玩,想去哪?”
夢幻紫的魚尾吊帶長裙套在她身上,剛好蓋到小腿下。
亓官宴沉迷於自己精心打扮的她,再把人抱到床邊,一雙纖長的雙腿軟軟垂下,他蹲下將涼鞋穿到白嫩的腳上。
一字帶的涼鞋碎鑽閃著布靈布靈的光,在她雪白的面板下黯然失色。
南知意的注意力都在蘇晨身上,他捂著眼睛轉過來,眼淚順著指縫流到肉乎乎的小下巴上。
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叔叔壞,爸比從來不說我礙事,你是壞人,偷偷把我搶來的大壞蛋!”
亓官宴為了哄懼怕他的小妻子,冥思苦想一晚上,腦子裡閃過蘇墨的給他支的招,不用白不用,幹脆接蘇晨過來哄人,幫他拉近和小妻子的距離。
八點鐘,放在往日,蘇晨還在睡小懶覺,今早睡夢中卻被親爹送賽維車上拉過來,還沒吃早飯就開始做任務。
他委屈啊,爸爸媽媽都沒捨得嫌棄過他礙事,蘇晨哭的更大聲了。
亓官宴整理著小妻子長長的頭發,斜瞪他一眼恐嚇,“李達最喜歡吃愛哭的小孩,你想去找他?”
蘇晨哭的打嗝,達達叔叔最喜歡給他買玩具了,他才不吃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