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了吻乖順的小手指,舉動進退得當,“阿知討厭asa的話,那下次當著他的面打我氣氣他,我們明天去檢查身體吃藥,給asa生一個小小侄子?”
“不要!”
被子猛地掀開,南知意氣呼呼地跪坐起來,眼眶泛紅,用著依舊氣憤地眼神瞪著他。
“你有病,你自己吃藥。”
“你不肯離婚,也不放我走,從現在開始我們分居!”
亓官宴愣住,分居?
他蹲在床邊,驚訝中,迷茫地眼神失去慣有的睿智,猶如無害的大貓,一度令南知意忘卻他殘暴的本性。
南知意在床上高他一截,氣勢瞬間上來,將話重複了一遍。
“對,分居!”
“你嘴裡沒有過一句實話,我聽夠了,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見亓官宴不為所動,南知意跳下床,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人推出去,“砰”地關上房門。
亓官宴久久不能回神,阿知把他趕出來了……
面對緊閉的房門,他眼神堅定,握拳敲了一下,不管在商場上還是感情上,他絕不能失去主導權!
手指落下時,房門開啟,亓官宴一喜,阿知心裡還是有他的。
“我什麼時候能回京城?”南知意握著門把手問。
亓官宴黯然,“等阿知陪我把病看好了回京城。”
“砰!”
房門重重關上。
亓官宴在門口坐到夜裡十點,他席地盤著腿,一手支撐下巴,可憐兮兮地等著南知意迴心轉意開門。
賽維拿來一個軟墊給他,於心不忍,“先生,您要不然先回去休息,我守著夫人。”
“賽維,”亓官宴低垂著眼尾,無精打採的,“都是你的書害的,她關著門應該是不想看到你,以後讓顧姨替你照顧她。”
賽維:……失敗的人總把藉口歸咎於別人身上。
“阿知,我困了,想抱著你睡覺,”亓官宴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