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有時候能容忍我的存在,嘗試把我當做家人,但你後來知道我的身體很難懷阿宴的孩子,於是故意引我和闞子臣見面,打算利用他逐步拆散我和阿宴。”
這個沒心沒肺的瘋子,他一直沒有把闞子臣當做朋友,只是權衡利弊暫且應付,南知意終於看透asa。
虛偽狠毒。
“喲,被你發現啦!”asa抱著抱枕起來,賤兮兮地湊南知意身邊,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針鋒相對的話收到影響。
像平常那樣,他手肘懟了懟南知意的胳膊。
“小侄子身邊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你,我怎麼可能例外,你沒有家世也就算了,竟然還耽誤我和小小侄子見面,那我就不能忍了。”
他一句一字猶如淩遲,字字戳進南知意心髒上,刺的血淋淋的。
asa接著說,“我也不是不給你機會,這樣,咱們倆賭一把,嗯——一個月,最多一個月,你如果還能留在德薩,我發誓往後不針對你,還會像小侄子那樣供著你,怎麼樣?”
“不能告訴小侄子,你要靠自己的本事哦,不然,我要是生氣了,去找闞榮或者你爸爸,那可能就不好看了。”
南知意收到他的威脅,血色全失,猛地站起來,抄起一個玻璃杯砸他腦袋上。
熱流順著額頭湧出,血珠爭先恐後順著asa的臉下淌,重重砸在潔白的皮質沙發上。
很快,彙聚成一大片血漬。
asa眼神陰森森的,說不過他敢動手,小侄子真他媽給她留了力氣下床!
他左側臉頰血痕可怖,南知意不解氣,又給他一巴掌,雙目怒視。
“我現在打你就是靠你小侄子,我就是仗著你不敢還手打我!”
氣死,沒想到她要跟個男人搶男人!
她迎上asa的怒瞪,換了一個手,又想打他出氣,asa不還手不代表他坐等巴掌來,冰冷的手骨攥住再度落來的手腕。
一個手動不了,還有另外一隻手,南知意毫不猶豫,狠狠連打兩巴掌,震得手心腫疼。
她擺出蠻橫的樣子,趾高氣揚開口,“在你拆散我和你親愛的小侄子前,只要你惹我一次我就告狀一次,他可最捨不得我受委屈了。”
asa冷笑,站起來,抬起手臂,緩緩松開南知意的手腕。
“你試試,看你告狀快,還是我辦事快!”
耽擱十幾分鐘,亓官宴去廚房吩咐了一聲,接了個工作電話,才緩步往客廳走。
硝煙彌漫的倆人看到亓官宴過來,默契收斂敵意。
南知意突然彎唇,笑眯眯地看asa:“二叔,你這個樣子可能不好跟阿宴解釋,我幫幫你啊~”
“什麼?”asa疑惑。
猝不及防間,兩腿正中一陣巨疼直沖天靈蓋,asa疼的眼淚直冒,捂著褲襠痛苦跪下。
這個女人,最會裝柔弱,惡毒起來比他還狠,他記住了!
亓官宴端著兩樣早點,略有驚詫asa的慘狀,放下餐碟,他破天荒遞給asa一塊手帕。
目光在南知意與asa身上審視片刻,前者笑嘻嘻的,模樣可愛無辜,他沉眉,最後決定先處理傷亡慘烈的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