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腰窩要撞到梳妝臺桌角,亓官宴長臂一伸,迅速攬住她的腰身帶過來,直接拖到換衣沙發上,欺身而上。
他的吻,來勢洶洶。
前所未有的霸道專橫。
“亓、亓官宴、你咬疼我了,混蛋!”南知意惱怒的臉頰泛著緋紅,肩膀前伏著的男人鉗著他的手腕動彈不得,他咬的鎖骨又疼又癢。
男人止住這個慾念深重的吻,纏綿地擁著她,指尖輕撫過的肌膚,迅速引起一片戰慄。
亓官宴很滿意她這樣的生理反應,薄唇蹭著嬌嫩的頸窩,輕呵熱氣,“我的阿知真美,乖乖享受,我來伺候你。”
沙發不過膝蓋高,狹窄暄軟,堪堪夠一個人的地方,他半蹲旁邊,扯來一根領帶,反綁住纖細的手腕。
臉頰被迫深埋柔軟的沙發,南知意憋的喘不上氣,“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亓官宴鉗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帶過來親了一下,語氣無比溫柔,“當然幹夫妻該幹的事情,聽話一點,別動,你捨不得離開我的伺候的。”
他用手堵住南知意唇瓣即將溢位的嗚咽聲,狹長深幽的眼眸細細打量每一寸白裡透粉的面板,她掙紮下,裙擺堆積在細腰下,露出挺翹的弧線。
晦暗的眼眸愈發加深,性感的喉結滾動一下,垂頭,輕吻在稚嫩的腰窩,貪戀地吻在他所打量過的所有地方。
漂亮的眼尾溢位水痕,南知意猛地咬住男人的手指,使勁吸氣,蝶羽般的卷翹睫毛控制不住的顫抖,毫無力氣睜眼。
想讓一個叛逆的女孩聽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她的弱點,一點點吊足她的胃口,讓她從精神上屈服求饒。
亓官宴最為瞭解她的,一個特殊的吻,便能讓她潰不成軍,難守陣地。
但這次,他低估南知意了。
南知意感覺自己面板裡滾燙的熱,難受的嗚嗚哭泣,身心承受著他給的煎熬,悽慘地趴在沙發裡,脆弱地模樣像極了折翼天使墜落凡塵。
亓官宴抬頭,唇瓣上一層妖冶的水潤,他喘著粗氣,翻過來南知意,便看見她極度隱忍下哭紅的雙眼。
“阿知,你懂我對你的心的,我愛你,捨不得你離開我,哪怕一秒鐘都不行。”
亓官宴低頭,心疼地吻上她紅潤的唇、緊緊閉上的雙眼,淚水打濕的長睫。
他放棄讓她屈服,手指開啟窄腰間的金屬皮帶卡扣,“咔噠”一聲後,喉嚨裡發出低啞暗沉的嗓音:
“我輸了,原來我才是被你馴服的那個,心甘情願跪著來愛你……”
……
衣裙落了一地,亓官宴抱起南知意到浴室,心疼地清洗幹淨後,拿浴巾擦幹水漬放回床上。
南知意的手指癱軟著垂下,她的手腕因著剛才劇烈掙紮,留下兩道深淺不一的紅痕,在瑩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亓官宴有些後悔了,胳膊墊在她腦後,側躺在枕頭上輕緩地揉著纖弱的手腕。
開口時,聲音餘有啞澀,“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