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故意摔的這一下,盡管把握好力道,可疼是真痛啊!
他的視線從踩在地板上的粉嫩腳趾,緩緩移到小腿,再接著是連線纖腰的迤邐風景。
最後,目光身不由己地定住。
南知意怔了怔,恍然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跑出來,耳根一燙,手臂慌張護在胸前,又想擋住別的地方,兩只小手,慌亂地不知道到底該遮上面還是下面。
亓官宴宛若正人君子,轉過身子,狠狠嚥了咽口水,“衣服在床上。”
他很熱,扯了扯緊繃的褲腰,這種休閑褲子,果然買小了。
身後不住傳來淅淅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亓官宴的手揣褲兜裡,五指虛空抓了抓,應該有這麼大,看著跟之前差不多。
想了……
該做的事都做了,孩子也懷了,南知意此刻不是矯情,就是一別德薩,分開很久後再見面,他突然來了個身份大反轉。
他成教授,她是他的學生。
在學校裡聽人喊他教授習慣之後,她偶爾會喊他教授。
分居好些天,一時沒轉變過來身份,光條條相對,總覺得有些禁忌羞恥感。
直到下樓,南知意的臉還是燙的。
亓官宴細心,提前讓人重新送來胃藥,看著南知意吃下去,才帶她來到餐廳。
老太太讓人做的都是清淡養胃的菜,給南知意盛了一碗熬得清亮的花膠,囑咐她,“你只要負責好好養身體,想吃什麼就跟祖母說,別的只管交給小宴去幹。”
南知意用公筷給老太太夾了一筷子荷蘭豆、藕片,“好的,祖母。”
老太太對她一直很好,她乖巧應下。
吃完飯,天色全黑,雨越下越大。
老太太順其自然讓倆人留宿,親自跟著倆人去臥室檢查了一下床鋪,又加了一層軟糯的毯子,走之前叮囑南知意早點休息,別學亓官宴一天到晚看手機。
老太太屬實冤枉亓官宴了,他管理無數員工,每天處理各種請示、資訊,安排工作,一天不看手機,集團裡那些人得不到他的回複,指不定怎麼猜想亓官宴對他們的不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