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的槍手被拖到地板上,沾滿水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臉,當窒息感和溺水感襲來之時,求生欲開始讓他瘋狂掙紮。
曲雨桐拿捏的時間,等到要窒息死亡的前一刻,才讓人把他松開。
“還是不說?”
曲雨桐雙膜一暗,揣了他一腳以後,對著旁邊的保鏢說:“那就再來。”
水刑是相當可怕的,瀕死帶來的窒息感會懲罰每一個嘴硬的人,它與疼痛帶來的恐懼不一樣,是一種能讓人反複感到瀕死的折磨。
“不…我說…”
反複幾次之後,槍手再也招架不住,蜷縮在地板上奄奄一息道。
“那就說吧。”曲雨桐喝著熱茶端坐在椅子上。睨視著下面的殺手。
就算他說了,也難逃一死。
在他向江澄雲開槍的那一瞬,就已經註定了自己要死亡的結局。
“是曲樹的意思,他本來想暗殺你的,但是你出去了,我就以為那個人江澄雲)是你,然後就開槍了。”
聽到這裡,周圍的保鏢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渾身發顫一言不語的垂下了頭。
他們都是曲雨桐暗地裡僱傭的私人保鏢,他們瞭解曲雨桐…
上次那幾個紈絝子弟的下場,至今還餘留在每個人的腦海中。
為了那個叫江澄雲的女孩,曲總不惜動用武力殺了那群人…可這次,是自己的叔叔啊。
曲總會為了那個女孩…跟曲樹正面對抗嗎?
“去查一下曲樹最近的動向。”
曲樹…
曲雨桐冷聲一笑,跟她有血緣關系又如何,情況屬實直接殺了就是。
自從父母死亡以後,她真正的親人,就只有姑姑跟阿澄了。
幾天後,私人偵探帶著調查過來的證據,進了曲雨桐的辦公室。
“曲總,曲樹確實僱傭了殺手,那個槍手說的是實話。”
“曲樹現在人在那裡?”
“國外。”
國外?
曲雨桐嗤笑一聲,眼神裡殺意湧起。暗殺她的人,還敢跑去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