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不在精神病院……這個已經不算可疑了,他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這個我們已經知情了,還有沒有別的要說的?”
對面的人搖了搖頭。
張偉立馬示意下一個。
最後進來的是一個喝醉了酒的混混。
還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偉就直接問他,知不知道鐵塔,武佛,牧師這些人誰是內鬼。
這人雖然喝醉了酒,邏輯條理卻是十分的清晰,一再解釋鐵塔不可能是內鬼。
“鐵塔堂主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當年碼頭大火,燒死了我們的五個兄弟……嗝……有一個據說和鐵塔堂主有點關系,於是鐵塔堂主硬是組織了一支出殯的隊伍,去林家港的碼頭,將那個小弟的棺材抬了回來。”
“你說怎麼回來的?那時已經是案發十幾天以後了,警察已經解除了封鎖……那可是八大金剛抬著走路一步一步回來的呢……”
“七八公裡遠呢!只是鐵塔堂主平時比較低調,你們不知道而已……”
“哦,對了,當時牧師堂主好像也在幫著抬棺,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等這人出去以後,張偉才對史哲說道:“牧師是絕不可能去抬棺的,那時候牧師重度燒傷,沒感染嗝屁就算不錯了!”
“你的意思是?”
“不是牧師抬棺,而是棺材抬著牧師,裡面更可能的是那三箱子黃金,而不是那所謂小弟的屍體。”張偉確認的說道。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
隨著張偉和史哲的討論與調查,時間已經不知不覺的接近了晚上12點。
時間雖已近3月中旬,晚上天氣仍然有一絲涼意,再加上酒吧來電以後幾個小時一直開啟著的排氣,不少人已經陸續增添了外套。
就連喜好打赤膊的大猛子也不得不去房間,披上了一件顯得有點厚度的大衣。
而隨著張偉和史哲的推理分析,事情的輪廓也已經越來越清晰,真相呼之欲出。
大猛子再次將堂主們聚集在了一起,讓他們說出一些平時自己感到困惑的疑點。
也就是互相揭自己的老底。
也就是在此時,在喪屍上衛生間的間隙,之前被張偉“採訪”的那個小弟猶豫片刻,像是終於鼓起巨大的勇氣,湊上前來說道:“四五年前的時候,我們聽說狗哥傷人被棍子抓了關在了精神病院,我們幾個兄弟湊了一些錢,買上些煙酒去探望他……可是我們找遍了那個精神病院都沒找到他的人,後來我們問院長,他說醫院根本就沒有過這個人……”
這時眾人開始交頭接耳,想起與狂犬有關的傳言。
據說狂犬出手極為狠辣,曾經還有“喪屍”的綽號。
警方曾以“多次咬斷他人頸動脈的故意傷人罪”起訴,卻因醫院出具的“精神病診斷證明書”而免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