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姜盛祿緩緩地收起了自己的【黴逼之劍】。
之前姜盛祿雖然戰鬥多有不便,但還是堅持拿著【黴逼之劍】就是因為自己的【湮滅】現在還屬於不可控的階段。
他雖然與黎經有很多的仇怨,但還不到要將他至於死地的程度,於是一直用【黴逼之劍】控制著自己觸發【湮滅】的機率。
可是這個黎經居然再一次臨陣突破了,而且對於姜盛祿還起了殺心!
這已經觸犯到姜盛祿的底線了,現在他與黎經已經不再屬於同學關係了,而是生死仇敵!
“桀桀桀,姜盛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還是【列火拳】黎經雖然突破但是研習的靈技只有這麼一招。
可是一招鮮吃遍天,與鍛骨境對戰,就這麼一招已經是完全夠用了。
姜盛祿眼看自己躲閃無望,只能一個側身,用自己的肩膀抗下這一拳。
這一拳雖然看起來樸實無華,可打到姜盛祿身上的時候卻綻放起了炫目的火花,熾烈的灼燒感讓姜盛祿產生了一種窒息的感覺。
在外人看來,姜盛祿的落敗以成定局。
此時臺下的眾人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的震驚,這場戰鬥的反轉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的神經已經有些麻木了。
可是校領導卻坐立難安,他們雖然也知道現在的比賽尚未結束,但是他們已經想叫停比賽了。
原因無他,鍛骨境在他們的認知裡時不可能與煉氣抗衡的。
而黎經之前是藉助外力獲得了臨時的煉氣修為,但也不過是鍛骨境罷了,可現在卻是如假包換的煉氣修士。
姜盛祿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李司長,咱們要不要直接叫停,判黎經勝利?我覺得這場比試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老校長擔心姜盛祿的安危,與前來監督此次秋闈的郡級教育家副司長李塔牧商議。
原本李塔牧就是站在黎經這一邊的,而且雖然姜盛祿的大宗伯職位在校長他們看來極其的珍貴,可在李塔牧看來也就那樣吧,職位一般只不過這個年紀的大宗伯比較罕見罷了。
“張校長,我覺得有些不妥。”李塔牧裝模作樣分析道,“一來,現在兩人尚未分出勝負,按照帝國法律我們無權干擾秋闈的進行。”
“二來,之前黎經陷入頹勢的時候,我們也未曾叫停比試,現在姜盛祿陷入頹勢我們就直接叫停?恐怕難以服眾吧。”
“最後,我覺得我們要相信咱們的神眷者,畢竟一個小小的黎經都有自己的底牌,為什麼我們的神眷者會沒有呢?”
其實李塔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覺得荒唐,鍛骨境對敵練氣境,簡直聞所未聞。
姜盛祿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是天資縱橫了,怎麼敢奢望以鍛骨境擊敗練氣境呢?
可是看著張校長的那擔憂的表情,李塔牧不由得勸慰道,“放心,畢竟我們的裁判教習也是練氣境,而且是姜盛祿的親老師,不會讓姜盛祿吃虧的。”
他們在祭壇上雲淡風輕的聊著,可一號擂臺的局勢卻遠沒有他們想的這麼樂觀。
黎經似乎在貓逗老鼠一般,利用著自己的迅捷屬性,不斷地調戲著姜盛祿,一擊即走,不給姜盛祿任何反抗的機會。
而且每一次的攻擊都能給姜盛祿帶來不小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