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幕凝也在比試,而臺下許若靈已經攥緊了拳頭,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好像如果姜盛祿有危險,她真的能把隔絕陣法撕開一樣。
就在熊落離姜盛祿還有三米的時候,這已經是危險距離了。
可姜盛祿還是一動沒動,面帶譏諷,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塊頭。
可是圍觀群眾可不認為這是自信的象徵,畢竟當時姜盛祿對陣汪妨的時候也是這麼自信,最後卻被一拳打出去十數米遠……
今天的熊落可不是當年的汪妨可比的。
兩米!
一米!
許若靈身上紅光乍起,似乎要解鎖什麼封印,原本溫柔的臉龐突然有道道青筋爬出,顯得有些可怕。
就在許若靈的某種力量就要爆發的時候,姜盛祿輕抬手臂,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柄近半丈的墨黑色巨劍突然出現在姜盛祿的手中。
“唰!”熊落的肩膀就被這門板似的巨劍挑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熊落的速度頓時減緩了下來。
可是血液似乎喚醒了熊落的血性,他居然扛著傷痛更加兇狠的朝著姜盛祿衝來。
可是姜盛祿直接把劍一橫,就搭在了熊落的脖頸上,壓出的絲絲血痕讓狂躁的熊落倏地清醒了起來。
“你這小人,我們天武帝國世代用拳腳,你居然用劍!教習!這是違規!”
熊落的話瞬間得到了獵豔閣其他人的共鳴,一起聲討起了不公平之事!
可是姜盛祿卻嘿嘿一笑,“我可是仔細檢視過秋闈手冊,並沒有說過武試不可以使用武器啊!”
那老教習巴不得姜盛祿贏呢,當然應和道:“的確,我們從來沒說過不允許使用武器,只不過你們不會用而已。大宗伯博學多才,你們這是嫉妒!”
可是熊落還是不服氣,“你有本事我們就用拳腳功夫堂堂正正的戰一場?”
沒想到姜盛祿卻絲毫不買賬,能贏為什麼要爭這口莫名其妙的氣呢?
“誒~抱歉,我還真不會,之前對於武技的課程有些疏忽,我是一招武技也不會啊!今日就算我贏了吧!”
姜盛祿說完,見到熊落還想說些什麼,直接不和他廢話,將巨劍立起來化作一個門板,重重的拍在了熊落頭上。
由於【巨蛇之牙】對於物品的破壞力是絕對的,連擂臺邊緣那如同藤蔓一般柔軟的植物也被震碎,熊落被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這一下直接讓熊落昏死過去,不知要修養多久才能醒過來。
可獵豔閣的眾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扶起他,黎經也是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廢物!”便扭頭離開了演武場!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姜盛祿舒爽地哼著小曲就下了擂臺,只是姜盛祿不知道他今天引以為傲的【黴逼之劍】成了他日後落魄的草蛇灰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