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65章：你那麼聰明，掂量一下
第65章：你那麼聰明，掂量一下
“溫斯爾……”
“夠了！”
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到了這種地步，他仍然倔強地想要對方終止，終止這場荒誕的對峙。
瞿向淵不是那麼容易被折服的人，只因為溫斯爾在過去用了太多方法，數不盡了，再硬氣的人也會因為夜以繼日的折騰而適應，直到習慣。心理上的驕傲讓男人總是出言不遜，言語尖銳，但理智也會因此被擊打潰散，只得由著他折騰。
重逢後更是，他沒有一次能逃脫，無論過去的日子還是心緒混亂的那晚，他總是輕易地跪在溫斯爾面前。接納過太多溫斯爾對他做的壞事兒，他也會因為對方一次可憐兮兮的模樣而容易軟下心來，事後的結果並非他所設想的那樣緩和，反而助長了對方的瘋戾，從而後悔自己生出的惻隱之心，就這樣憐憫，後悔，又憐憫，又後悔，反反複複，持續折磨著不長記性的自己。
他一直都陷在和溫斯爾對峙的敗局裡，掙紮無果，除了接受，也只能接受。
“溫……”男人再也說不出對方完整的名字了。
透著白的光亮穿過落地窗，照了進來。
疲憊，失望，不知道哪種情緒在折磨自己。
他設想過無數個自己和溫斯爾的可能性，這個結果終究是意料之外。
這也只過去了一晚上而已。
“瞿向淵，睜眼。”
意識漂浮間，他好像又聽到了溫斯爾的聲音。
“我數三聲。”
“三。”
“二。”
“一。”
瞿向淵睜開了眼。
但眼皮耷拉著，眼珠轉向他處，不願意同鏡面裡的溫斯爾對視。
“這樣好多了嗎？”溫斯爾貼近了男人耳邊，問他。
“……”瞿向淵不想理他。
溫斯爾單手拎起毛巾幹淨的另一角，將其推進指間，緩慢擦拭著指縫間的液體，圈過男人的下巴，正了回來，示意對方看著前方的鏡子。
他開口道：“佟嘉霖在監獄裡受傷了無數次，可他還沒死，一直有人想要他的命，你找人進監獄保護他了？”
瞿向淵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有人想捂嘴。”
“彙德醫院爆炸案真相，你現在知道多少？”
“……”男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