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那墓穴的入口糾纏了整整五天的時間,竟然練門兒都沒摸進去。”
我急忙詢問。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還進不去門兒呢?”
嚴七崖掃興地擺擺手,無比嘆氣的說道。
“那勃兒只斤拔都墓穴怪異的很。我們尋到的這個也不是主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偏室。
可是就在我們一行人尋到了洞口,剛要進入的時候。竟然有團團青蛇從天而降,把那洞穴堵的死死。
任憑我們用火把燒,用藥轟,或者直接做法除蛇。那簡直就如同掉進了蛇窩一般,趕也趕不盡,除也除不絕。
那團團青蛇,一個個倒是不大。最粗的一條,頂多有三跟手指頭那麼粗。只可惜數量是無比的多。
它們一條條張著獠牙,吐著長長的信子。好似那個陵墓的守護者一般。
反正我們這幾天的時間是半點收穫都沒有,白白下了一趟山,什麼任務也沒有完成。”
“那珎墓司的那群摸金校尉呢?”
現在透過我從徐虎誠房間裡帶出來的照片已經證實。我爹給我的那塊兒黑色石頭,就是屬於孛兒只斤拔都墓裡面的陪葬品。
我想,我爹,娘,奶奶慘死的原因十有八九與這個墓穴有關。不,準確的說一定是百分之百與這個墓穴有關。
我還本以為嚴七崖一行等人去下墓勘探,等他們從山下回來,我可以從嚴七崖的口中,打探一些關於這個墓穴的訊息。
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連墓穴的入口都沒有進去。那這一次,豈不是白白耽誤時間?
我急忙向嚴七崖再次詢問珎墓司那幾個摸金校尉的行蹤。我想,他們的身上一定還帶著有關孛兒只斤拔都墓穴的其他有關資料。說不定在那些資料之中,我可以找到些許線索。
嚴七崖把剩下的幾個橘子瓣兒全部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只見他酸的連眼皮都已經睜不開。
“他奶奶個娘,這橘子是他孃的拿醋泡的吧!倒牙!”
嚴七崖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腮幫子,口中含含糊糊的對我說道。
“你說那幫珎墓司的前輩啊!都回去了。好像又有什麼新的任務!走的還挺匆忙的,都已經上路三四天了吧。”
聽到這兒,我的整個身體就像洩了氣的車軲轆。
怎麼好巧不巧,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碰上了陰器。讓我整整沉睡半個月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