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雜役,快點滾開!殺人償命,血債血償。你若再做阻攔,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才沒有信口雌黃,我有證據!”
我掏出被自己放在胸口的,那個死不死法醫教給我的牛皮紙袋。
我將這個牛皮紙袋掏出,然後舉在空中,高聲對大家叫嚷。
“這就是證據,你們可以看一看。這是西洋法醫給出咱們三個小道士的死者診斷。
咱們陰山簿的三名小道士,全部是被利器貫胸而亡,雖然道士的胸口比較像女人的指爪痕,但是在胸口處有鐵屑附著的痕跡。
這就說明,掏胸殺人的兇器並不是女人的指甲,而是金屬製品!”
“你所言屬實?”
徐虎誠聽了我的話,連忙快步走到我的身邊。我將手中的牛皮紙袋畢恭畢敬的交給徐虎誠,然後轉身對他道。
“我自是所言非虛,如果掌門和大家不相信的話,還可以聽張大哥述說。這次下山取法醫鑑定的診斷,是張大哥與我一同前行。
我施現自知只是一個小小雜役,我的話並不足以讓大家信服,但是張大哥的話大家總歸會信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默默地伸出手指,指了指正在擺法陣的張大哥。
徐虎誠開啟牛皮紙袋,快速的審略了一下上面的文字。然後轉過頭問張宏嵊。
“宏嵊,施現說的可是實話!”
張大哥淡定的點點頭。“是實話!”
那年輕男子依舊跳著腳不依不饒。
“兇器便是金屬製品又如何?這怎麼就能說明這個女人不是兇手?說不定是她拿著金屬製品掏了我兄弟的胸口。
並且,她現在這個模樣,已經是人身貓臉,妖孽無疑。這樣名副其實的證據,我們所有人都有眼睛。難不成你要我們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而相信你那幾張小小的破紙嗎?”
徐虎誠聽個年輕男子的質問,又有些開始猶豫。
“對啊!良人終究已經變成了怪物,誰又能證明,這幾個小道士並不是良人所殺?除了良人,陰山簿之內實在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妖邪!”
就連徐虎誠都已經對許良人失去了信心,更何況是整個陰山簿之內的其他人呢!
我繼續發言。
“掌門你這話雖然說的對,但是也有紕漏。誰說殺害三名小道士的真兇就一定會是妖孽邪祟,為什麼兇手不可能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呢?”
“普通人!”
徐虎誠再次疑惑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