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又怎麼了?”
嚴七崖用手扯了扯自己和我們身上的道袍,說。
“你這年輕人叔說的是真好,可是這智商卻不怎麼夠用!你沒有看到我們幾個人身上穿的是什麼,憑我們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你還認不出我們是來自於哪裡!”
嚴七崖話說的的確有道理,我們這幾個人下山從來都是一身道袍,但凡是個傻子,都知道我們應該是茅山的門徒!而這平水縣城最近的茅山,自然就是陰山。
幾乎這瓶水,縣城的百姓都知道,陰山簿的弟子,個個是一身棕黃色或者是土灰色的道袍!
估計面前這個說書小子應該是個外地人吧,所以才會看著我們幾個人講了那麼長一段時間的大書,竟然不知道我們的來歷!
“你,你們幾個也是陰山簿的!”
那個年輕的說書人萬分驚訝。
“哎呀呀,你們也是今年新入山門的弟子嗎!那可還真的是巧合了呢,我叫康生!以後咱們就是同宗的師兄弟,可得多多照顧著啊!”
這個康生竟然把我們幾個人都認成了新入山門的弟子!
嚴七崖和郝大興這兩個小子貪玩,也沒有戳穿他。
“嗯,對!我們都是剛剛新入山門的,要不就一起前行吧!”
康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沿路上也還算是有說有笑。
郝大興疑惑不解。
“不對呀!不是都說這陰山上招收的弟子,個個都是非富即貴。單單是每年的束脩金就要20塊錢!我看你小子這一身扮相,也不像是個富貴人家之人!
更何況,當真是富貴子弟,怎麼會去那茶館裡面說書!你小子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