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爺後悔沒聽小弟子的話,如今小弟子也不願意幫他了。
招惹鬼母后,譚老爺趕緊下山,準備回家去。
可是下山後,他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無奈之下,只好找一個破屋住下,暫時棲身,等再向前走一段路程,遇到行人,問一問應該就能回家了。
這晚上,譚老爺不敢深睡,生怕鬼母來把他吃了,就這樣硬撐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的時候才入睡了。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譚老爺醒了,不過醒來後,他覺得身體疼痛不已,他朝下一看,已經啞然失聲,他的下半身竟然被鬼母吃的一乾二淨。
那鬼母電眼血舌,把他的腸子一截一截從身上拉下來,譚老爺嚇得一聲大吼:“啊……”
譚老爺醒來後,發現自己在房間裡,桌子上擺放著那副美女圖。
他啊的大叫一聲,慌忙逃出屋子,並且命人把所有美女圖全都燒了。
從這以後,譚老爺不再喜歡美女圖,一心愛護妻子兒女。”
這個穿著中山裝的房客講完這個故事,然後便開啟了自己手中的畫軸。
這當真就如他剛才故事所講中的一模一樣,這幅美女圖最為特別,美女只有一個窈窕的背影,肩頭微露,雖說背對著,看不著美女的臉,可是美女的輪廓,身材絕對是極品美女。
只不過這幅畫中的美人卻不會動,也沒有懷孕。
大家仍是忍不住唏噓不已。
“切!不就是一副普通的畫嗎!哪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
就在此時,這個客棧的小夥計卻急忙說道。
“你們還別不信,這個世上當真有妖畫,就在早些年間我還遇到過呢,就在咱們老王村!”
客棧的小夥計故作神秘的說道。
“也就是在半年多前吧!我們村子有很多的百姓,都被一副妖畫給害慘了!
起初擁有這幅畫的人是一個叫王良的小子,這小子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只聽見夢中有一個白鬍子的老頭對他說道。
“周林甫家中香堂掛有一幅畫,取回家滴血供奉,可佑你官運亨通,飛黃騰達。”
王良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看不清面相的白鬍子老頭兒這樣對他說道。
王良起初並未當一回事,直到傍晚,上頭傳來的一道電報信讓他覺得這個夢並不簡單,電報信中有令,命他負責查抄地主周林甫的家。
周林甫乃是我們村子裡的大地主,愛財如命,常行禍害百姓,中飽私囊之事,因不知收斂,終於東窗事發,被逮捕入獄,如今又要被查抄家產,只是不知這差事怎會落到王良一個小小村子裡的小村官兒的頭上。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王良便帶著一些衛兵來到周林甫家,朱漆大門上面懸著金絲楠木匾額,上面寫著“周府”兩個金色大字,顯得富麗堂皇,而府內更是極盡奢華,精緻器皿古玩數不勝數,看得王良眼花繚亂,王良在周林甫房中搜出多個木箱子,開啟后里面全是黃燦燦的金子,有數萬兩之多,讓王良咋舌不已,又有些心酸,我們這老王村所有百姓的家產加在一起,也抵不過周家這一家人的財產多。
當搜查到周家香堂時,王良忽的想起昨日的那個夢來,心中一個念頭蠢蠢欲動,自己為官數十載,雖恪盡職守,從未有過貪墨之舉,卻一直未能升遷,官小俸低,兩袖清風,平日裡寒酸的很,若夢中所言為真,豈不是可憑此飛黃騰達。
念及此處,王良便支開了跟著的衛兵,獨自走進了香堂中,香堂裡有些黑暗,正對著門的方位擺放著一個香案,而香案的上方,果真掛有一幅畫,王良很是欣喜,近前端詳,那是一幅古畫,畫軸年深歲久,已然發黃,畫上畫著一怪獸,栩栩如生,非常逼真,那怪獸羊身而人面,口生虎齒,爪似人手,腋下有眼,長的很是駭人。
王良向門外看了看,見無人,便將那畫摘下,捲起來藏入懷中,似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走了出去,抄完家後,王良打道回府,將那畫卷開啟,放在桌子上,照夢中之人所言,用針刺破手指,將血滴在畫上,只見畫上的血珠很快便消失了,滲入到了畫裡,奇異的是畫上竟然絲毫未留下血跡,顏色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