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明媚,鳥語香。
葉繁枝滿血復活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左邊的梁燦文在睡覺,右邊的詩詩也在睡覺。
葉繁枝附耳輕語:“老公~起床了~”
梁燦文伸了個懶腰起床,
葉繁枝搖了搖詩詩:“起床了。”
詩詩:“滾!”
“脾氣那麼大幹嘛,嘁。”葉繁枝下床,去衛生間洗澡。
葉繁枝洗完澡出來時,詩詩還在睡覺,詩詩昨晚失眠了,很晚才睡,沒辦法啊,難受死了。
九點鐘退房,開車返程,短暫美好的郊遊結束,先把葉繁枝送回家,一番甜言蜜語後才分開,詩詩昨天來找葉繁枝騎的電瓶車,梁燦文順路搭車去公司。
坐在後面,雙手抱著詩詩的小腰:“真開心,詩詩週末我們又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不去。”
詩詩板著臉在騎車。
“你昨天玩的很開心,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沒有不開心。”
“那就好。”
“你。”
很快,抵達了中心大廈,梁燦文下車:“你騎慢點,以後別騎電瓶車,不安全,給伱買了帕拉梅拉你不開嗎,油費我給你報銷,走了,上班了。”
梁燦文轉身往大廈走,衣角卻被詩詩拽住了,梁燦文回頭:“怎麼了?”
詩詩帶著頭盔,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燦文,你能不能別那樣對我,我真的不喜歡那樣。”
“哪樣?”
“就……就昨晚那樣。”
“昨晚?哪樣?”
“哼。”
見梁燦文在裝,詩詩鬆開手,騎著小電驢就要走。
梁燦文笑呵呵的攔住她,詩詩倔強的昂起頭看向一邊,嘟著小嘴巴。
自然知道詩詩說的是什麼事,閨蜜前の目犯,這簡直離了大譜了。
“好好好,下次你睡中間,你抱住繁枝,換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