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少女立刻白了她一眼,“葉子姐姐是那樣的人嗎?要我看還不如直接去找他們呢,裝作若無其事的還和以前一樣,不然難堪的是你自己,或許他們倆都以為你這幾天忙呢,再說做胭脂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我們都十幾天看不到你人影呢。”
他們說的都有道理,楊朱越摸了摸頭上的髮簪,斟酌一番後,打算親自去找刑大哥說清楚,自己不喜歡他和葉子姐姐走的太近太親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連三次都撲了個空,紅葉子家中和邢嘯天院子裡都沒人,問大家也都不知道這兩人去哪裡了。
楊朱越忐忑又擔心的,回去和父親說了這件事,“爹爹,刑大哥會不會是……”她想說會不會是和紅葉子姐姐私奔了,但是想了想覺得不妥,於是改為,“他們會不會是到山裡遠的地方去了,刑大哥總說附近的花都採遍了。”
老村長如何不知女兒的心事,自己兒子五年前摔下山崖身亡後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女兒,對她的事向來是百依百順。
此時見女兒的模樣心裡已然明白,當下捋著雪白的鬍鬚道,“我看等嘯天回來就把你們的親事提一提吧。”
這邊父女正在討論親事的時候,邢嘯天和紅葉子正在硯花水村旁邊最陡峭的一座山底下手搭涼棚向上望著。
“葉子,要麼你在下面等我吧,這麼高這麼陡太危險了。”邢嘯天擔心的提議。
紅葉子搖頭,靦腆一笑,“我打小長在這裡,攀山還可以。”
“若是朱越我自然不擔心,可你都不怎麼出門,真的可以嗎?”
“其實,”紅葉子臉一紅,“我晚上偷偷上山玩過很多次,白天味道雜,晚上就不會,這峰頂上有一株紅葉子樹,不知什麼品種,一年四季葉子不落,永遠血紅血紅的,而且有種很奇特的異香。”
邢嘯天一聽香就來了興趣,“什麼異香?”
紅葉子食指點在下頜上,認真思考著,每次她想事情的時候都喜歡做這個動作。
“像……其實和羊犀草的香味很像,嘯天你聞過羊犀草的香味的吧?”
“竟然和羊犀草味道相似?”這簡直就是突然的驚喜,邢嘯天迫不及待問出聲,“那它有毒嗎?”
“沒有。”紅葉子說著挽起褲腳,對邢嘯天一笑,“聽說你在研究怎麼去除羊犀草的毒性呢,研究出來了嗎?”
邢嘯天羞愧的一搖頭,“早知道當初就該去學醫,如今一個外行研究解毒還真是吃力,到如今毫無進展。”
紅葉子對她溫柔一笑,“無妨,那我們上峰頂看看,說不定可以用紅葉子代替。”她說著先攀上一塊岩石,回頭道,“說起來,我的名字就是我爹因為硯花水的這棵樹給我起的,我爹說硯花水有三寶,羊犀草、紅葉子樹、還有……”她一笑沒再說。
“還有什麼?”邢嘯天很好奇能是什麼讓紅葉子不好意思說出口,還露出這等嬌羞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