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我聽他說的斬釘截鐵，應該是不會騙人的。”
馬東援把自己和姜大鄴的對話，完完整整的和盤托出。
王老揉了下自己的老腰，站了起來，低沉的又問了一句。
“那他有沒有提過什麼條件？”
馬東援緩緩的搖了下頭，表示沒有。
“沒提條件，就是有條件。”
這種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沒必要當場就捅破。
他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幾道，最後一錘定音，說道。
“這件事我明天會安排一個代表團過去洽談，你作為中間人也跟過去。”
“他畢竟是跟我們更親近一些，不要讓他太為難。”
“有必要的話，咱們的軍工企業也要入一股。”
馬東援重重點了點頭，站直身子，嚴肅的保證道。
“請首長放心，堅決完成任務。”
說完後，他正準備走，卻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又繼續彙報道。
“王老，上次他去美國……”
話還沒說完，老人就擺擺手，讓他不要說了。
“那些事我們都知道，你不用太操心。”
“我們倒想看看，他能闖出個什麼名堂出來？”
“美國那邊的人，也不是善茬子，看看他怎麼應付？”
“另外，上次的營養液配方，你們不用想了，搞不出來的。”
想起那個配方，老人的心情也是鬱悶之極，明明知道這配方，但無數次實驗，卻根本沒法複製出來。
第二天，姜大鄴吃完午飯後。
一個清脆的聲音出現在腦海裡。
“尊敬的指揮官閣下，系統升級完畢，請您檢視。”
“您可以隨意選擇兩項科技。”
系統聲音似乎比之前更加流暢了，更加具有人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