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走了。我站起來準備離開,道爾頓跟在後面。
“我們會去找她,一有訊息就回來找你。”
“但是……等等!”
“留下來照顧你的侄女和侄子,好嗎?”
“是的……是的,當然。”
在外面,我的吸血鬼同伴穿過一片菜地,跪在一條小路前,那隻不過是一條泥濘的小路。石牆、垃圾和成堆的柴火擋住了四面八方的視線。
艾薩克一言不發地站起來,跟著它回到了倉庫區。
“我們跟在一輛馬車後面?”
“是的,女主人,沒有強行闖入的跡象,所以她讓他們進去了。然而,帶著一具裹著的屍體離開繁忙的街道是很危險的,所以他們可能是從後門把她拖出來的。”
他們嗎?我看了看地面,除了我們的腳步聲,我還數了三個。其中一隻鞋的定義非常明確,這表明這是一雙高質量的靴子。不幸的是,被綁架者會讓男人進來,沒有太多的大驚小怪,作為一種習慣。綁架者選受害者選得很好。
“以撒,我們不該問問鄰居他們看到了什麼嗎?”
“不用了,我知道的已經夠多了。這名女子很快被她允許進入的三名男子制服,然後被帶出後門,放在一輛小型有蓋馬車上。”
對細節很有信心,是吧?我去看看是否有理由。
這是一個繁忙的地方,我原以為我們會迷路的,然而我錯了。綁架發生在幾個小時前,而且時間很晚,所以街上只有少量車輛。這些獨特的印記還沒有完全抹去。
我們找了一個小時。當軌跡被覆蓋時,比如在繁忙的十字路口中間,Isaac只是檢查每一條可能的出口道路,直到他再次找到蹤跡。有時,人們帶著渴望的目光跟著衣著華麗、心煩意亂的過路人,直到道爾頓的目光阻止了他們。在過去的六個月裡,由於有規律的飲食,他長大了,也胖了很多,而手槍把手的閃光也成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論據。
最後,我們的導遊把我們帶到了碼頭的一個更偏僻的地方。晚上的這個時候非常安靜,我想起了我清理倉庫的時候,這是波多安的第一項任務。我想,就像那時一樣,這個領域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不要問問題。
當我決定介入時,艾薩克正在檢查一組令人費解的環環相扣的軌跡。我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肩膀,他沮喪地轉過身來。我默默地拍了拍鼻子。
他吸了一口氣,眼睛睜得大大的,表示理解。聞起來像菸草,更確切地說,和我們在小茅屋裡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然而,這一次,它仍在燃燒。
我們追尋它的源頭。
當我們走過一個穿制服的城市警衛時,我們知道我們到達了目的地。雪茄的紅色餘燼照亮了他灰黃的臉,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們,直到我們離開他的視線。
這個人沒有理由在晚上的這個時候獨自看守私人財產。
綁匪就是這樣悄無聲息地進入克里斯汀的住所的。不是每個人都信任執法者,但很少有人會公然蔑視執法者。對於那些脆弱的人來說尤其如此,比如那些被綁架的人。他一定是要求給他們開門,他們認為最好不要引起騷動。在這裡,他們對司法及其代理人的尊重被罪犯用作工具。的確,命運有時很諷刺。
我們知道怎麼做和做了什麼,現在是時候瞭解為什麼了。我認為有兩種可能性。要麼他們是為了取悅披著人皮的怪物而被綁架的,這樣的話,狩獵就到此結束了,要麼他們是被賣了,或者被用在了別的地方。悄悄闖入會給我們提供最多的選擇。
我在一條小巷裡推著那些人。我首先轉向道爾頓。
在一起完成了一些賞金之後,我們開發了一種透過手勢交流的方法,我對此感到非常自豪。我慢慢地、故意地簽了字:艾薩克,我,上去,狩獵,殺戮,你,去,守衛,沉默,警告,來。
他的回答是:條件,敵人,來,殺,沉默,同意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他可以酌情消除來襲的威脅。我信任他。
就這樣,道爾頓像影子一樣離開了,我花了一點時間欣賞他的技巧。他拐過彎後,我爬上最近一棟建築的木牆,大步跨過屋頂,艾薩克跟在後面。
“那個人對你來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