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投機。
雖然沒有明說,但兩人已經決定就算同居結束,以後也會常來常往,一起賺小錢錢他不香嗎?
哪怕兩人目前對於財富自由的渴望沒有那麼強烈,哪怕兩人暫時沒有退休的打算。
日本的咒術界和俗世存在相當程度的割裂,像明理和七海建人這樣關注俗世的反而是少數。
最簡單的例子,那些危險得不得了,還沒法銷燬的特級咒物,咒術界一貫的方法是封印在守衛最森嚴的“天元”大人的“薨星宮”中。
明理卻覺得這種做法很傻,這不是活靶子麼?
真想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直接綁上馬斯克的火箭,發射到外太空去,你們有本事到外太空去找咒物啊,最好和卡茲SAMA肩並肩。
而對於某些看法上的分歧,兩人也都能保持克制,求同存異。
正如明理之前察覺到的,他已經“孤獨”很久了,而七海建人的存在可以很好地填補這份“孤獨”。
明明只是一起住了幾天,卻有認識很久的感覺。
也就是日本有嚴格規定,20歲前不能飲酒,不然兩人早已把酒言歡。
這是社畜的友誼。
有意思的是,在兩名社畜同居的第五天,第三名社畜來了。
東京高專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
明理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站在七海建人住處的門口,抱著一摞檔案,想按門鈴又不太敢按,一副畏縮的樣子。
“伊地知先生。”
“咦~~~~~”伊地知潔高猛地一個哆嗦,手裡的檔案差點沒抱穩,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原,原來是明同學啊,別嚇我啊……”
“抱歉抱歉,剛運動完回來,沒注意。”
練習黑閃當然不能在家裡,七海家附近有個專業的修行場,明理最近都是在那練習。
每天揮拳上千次,尋求那靈犀所致的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