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色利亞仗著身寬底座大,用念力吧茶几上的食料茶水挪到一旁,自己一神獨坐。
她,是有備而來。
左爪子指海軍王五條·d·卡普。
“你——無敵的咒術師五條悟,連我和憂太共同孕育出的特級過咒怨靈也不是你的對手。”
右爪子指海軍元帥,虎軀一震牌霸王色霸氣持有者,佛之明理。
“你——精靈引導者,包括我在內,全精靈認可的王,綜合評價甚至比五條悟更高。”
“只有一個,就讓日本咒術界喘不過氣來,兩個人一起,讓其他人怎麼活?”
“這樣不好嗎?”五條悟反問。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理接話道,“去年的幾次展示實力,應該讓老傢伙們意識到了絕對的實力差距。接下來只需要一點一點從內部改變,擴大我們的影響力,自然可以完成和平演變。
短則五年,長則十年,等那群尸位素餐的老人踏進棺材,等高專的畢業生陸續參加工作,就是大局已定。”
早在東京支部成立之前,明理就跟五條悟定下了第一個五年計劃,兩人一直都在照此執行。
“穩健且王道的做法。雖然我認為自己很聰明,但這方面我確實不如你。”理香評價道。
“不用妄自菲薄,你不睡這六年,只會比我更聰明,我像憂太那麼大的時候可沒有女朋友。”
“我不是真的睡著了,憂太接學到的東西我也都學到了,我說的是你性格導致的方向性問題。”
明理的大方針就兩個字——大勢。
大勢在我,你們這些逆勢而為者如何跟我爭?
就算敵人完全看穿了我的想法也沒用,這就是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陽謀。
理香正好與明理相反,她喜歡神不知鬼不覺的陰謀。
這一點,從她無聲無息讓父母消失就能看出來。
換成明理(如今的心智),就算遇到這麼不當人的父母也不會使用物理消失的手段,而會想辦法曝光他們的不當人。
既可以讓他們社死,把他們送進去,又可以建立起可憐的人設,博取一波同情,爭取物質以及社會資源。
而理香,就算再過五年、十年,也不會做出和明理一樣的選擇。
“你覺得,你們的敵人會這樣心甘情願地認輸?”
“不認輸又能怎麼樣?”五條悟無所謂地哼了一聲,“有多少殺多少,以前我擔心把人全殺了會影響咒術界的運轉,現在嘛。”
不能說完全沒有,但已經到了可接受的範疇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