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花掉,沒錢就去接活兒,殺咒術師殺詛咒師都行,賺錢。
能找到個願意保養自己的富婆野心,漂亮的更好。
孩子什麼的,管他呢。
按照伏黑惠的說法,自己之所以以惠為名,是因為老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所以才取了一個男女都能用的名字。
但只有禪院直毘人知道,甚爾真正的想法。
當然還有明理。
明理覺得應該讓惠知道這一切,至少該試一試,不論成不成,都沒有損失。
“惠,去試試吧。”明理目光真誠。
“是啊,惠,去試試吧。”
津美紀也勸道,作為東京高專的情商天花板,她對這種事格外敏銳。
最信服的學長。
最珍視的姐姐。
共同開口,就算伏黑惠性格執拗且彆扭,也不得不按下脾氣,投降道:“好吧好吧,我去還不行嘛。先說好,我就試一次。”
一邊說,一邊齜牙咧嘴地走向始終雙眼混沌的“父親”,走到他的面前,與他四目相對。
刺蝟頭的少年表情複雜,有些糾結又有些滯澀,最終像是下定決心般深深吸了口氣,乾巴巴地開口:
“雖然不知道這個狀態到底算什麼,但姑且當成你是我的父親吧,所以,老爹,快點醒過來!!!”
確實,伏黑惠的臉上帶著不情願,可最後的呼喚,確實能聽出其中蘊含的情感,和身為人子的覺悟。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呼喚,甚爾還是沒能恢復意識。
伏黑惠的臉上從糾結彆扭,到冰冷,再到死灰。
“之後隨你們的便,和我沒有關係了。”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剛一邁步,就覺得腳邊傳來一股阻力,不由抬頭瞪視明理和五條悟,這種隔空施壓只有這兩個傢伙能辦到。
“我已經試過了。”
兩人卻是同時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