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輸了?”
“明知故問。”
“人渣。”
真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血壓又上來了。
雖然日本成為發達國家之後日漸開放,尤其是褲襠方面,但在另外兩方面,還是沒有像西方燈塔,自由先驅那樣突破底線,相反卡得很嚴。
二十歲之前,敢碰這兩個,統統都會被打上不良的標籤,處分、停學、進局子都有可能。
而真希,除了嘴上不饒人,實際上相當潔身自好。
明林美曾評價,改改不會說話的毛病,絕對會大受歡迎,可惜真希一點改的意思都沒有,本人說是那樣做太麻煩,而且訓練太苦,需要減壓。
“喂,不良教師,乾脆別帶這個廢柴去了,沒有他,我們一樣能贏。”
“蛤?”秤金次的血壓瞬間拉滿,本就因為賭輸了心情不好,這波更是火上澆油,“你想幹架嗎?女人!”
“如果我說是呢?”
真希最不怕的就是幹架,能不能打贏是一回事,氣勢上先不能輸了。
秤金次同樣是如此:“我話先說在前面,賭場之上,六親不認,我不會因為你是女人而手下留情。”
“正合我意!”
真希說著,揮舞著沒裝戰刃的長柄衝了上去,一棍子把秤金次放倒在地。
沒錯,就一棍子。
打完之後,真希愣了。
其他人也愣了。
嘴上厲害,實際上這麼廢?
不應該啊。
秤金次的腳步、動作、咒力爆發都有著相當高的水準,格擋的處理也非常正確,不然真希不會下手這怎麼重。
這樣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被幹掉?
“二年級的,起來,別裝死。”
“不是裝死哦,是金次的術式。”五條悟的解釋姍姍來遲,“他的術式和賭博有關,狀態好的時候,連我都會覺得棘手,狀態不好的話,你們也看到了。這次的話,大概相當於擲骰子,擲出了一個一?”
“兩個一。”秤金次揉著手臂從地上爬起來,“糟透了,因為沒吃早飯,所以想著速戰速決,結果被瞬殺的居然是我,我目前的運勢,或許真的不該去京都。”
“別這麼說嘛。我路上吃的點心給你了。”五條悟隨手遞過手裡的紙袋,“運氣這種東西,總是有好有壞,擲出兩個一這種事不可能一直髮生的,以你的實力,擲出三以上,就能勝過京都那邊,沒問題的。”
“那,試試?”
秤金次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骰子,隨手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