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只能管住一事,如果他做好準備再來?”
明林美雖然心地善良又宅了這麼些年,但畢竟有過一段過去,高層的某些手段還是有所耳聞,難免有些憂心忡忡。
“敢來就揍回去,真以為我們好欺負?”真希活動了下手指,這種事她最擅長了。
明理擺了擺手:“nonono,這樣就成了我們蠻不講理。人家‘好心好意’請你去開會,你把人打一頓,怎麼都說不過去——別說有陰謀啊,那都是推測,萬一人家只是想請我這個新晉特級吃個飯,帶我認認人呢?”
“這話你自己信?”真希沒好氣道。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和證據。你以為我不想揍人嗎?只是他沒給我機會罷了。”
可以的話,明理希望專員趾高氣昂,誰都不放在眼裡,可惜對方沒有那麼傻,高層也沒有。有禪院直哉這個先例,除了特級,還有誰敢在明理面前裝逼擺譜?
而對於年少氣盛的學生,有時候放低姿態,滿足少年人的虛榮和顯示欲往往比擺大人架子更有效。
高專派來的專員也有點這個意思,只可惜明理的心理年齡比肉體年齡多了一倍不止。
“蠻不講理,以力壓人只能痛快一時,時間長了不僅沒有好處,還會埋下禍根——這一點真希你不會不清楚吧。”
真希哼了一聲。
她當然懂,就是因為在禪院家被打被欺負的經歷,才會促使她自強自立。
“記住,掌握力量不是為了蠻不講理,而是讓蠻不講理的人好好聽你講道理。五條老師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會,至少不那麼會講道理。”
“是是是,你最會講道理了,助教大人。”
話雖如此,但不管是調侃的真希,還是其他學生都將明理的話記在心中。
明理順勢賣了個萌,寓教於樂,緩和氣氛:“因為我是明理啊,證明老媽取名有先見之明。”
“你這孩子。”明林美忍不住敲了下兒子的腦袋。
“那麼……到底該怎麼做呢?”
等大家笑夠了,胖達把話又圓了回來。
“見招拆招,不過第二次的京都之旅估計是跑不掉了。”
“你是擔心那邊拿你沒辦法,會轉而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
“是有這方面的考慮。”
“那你有沒有想過被調虎離山的可能?”
“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