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青綿鳥得意地飛到明理的腦袋上,迪路迪路地表著功。
只不過,才叫了兩聲,兩條藤鞭便從旁伸來,繞住小傢伙的爪子。
“迪路(你幹什麼?我可是立了大功。)。”
“糖糖(吵死了,打擾我曬太陽了。)”
嗯,青藤蛇和禪院真希是後來的,沒有五條悟的術式隔音。
但他們還是扛了下來,因為藤藤蛇及時用葉片和藤鞭堵住了耳道。
只是這種不可能完全隔音,仍是避免不了犯困。
再加上一蛇一鳥本就是宿敵,一陣小眼瞪大眼之後,又開始鳥蛇互搏。
明理沒有搭理這種日常打鬧。反正這倆就是練舞室pk層次,打不出問題。
相比之下,他更加在意被催眠攻勢放倒的一群。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當他看到某位倒黴蛋職員攜帶的馬克筆的時候,明理腦袋上亮起了一枚燈泡。
果然,催眠隊就是搭配這個才對。
念力起,筆來!
小小地模仿了下五條悟的招牌,明理嘴角泛起一個滲人的弧度,反手擰下筆帽,就手抓住一名理事,在他的臉上胡亂塗鴉。
必須要說明的是,明理沒啥美術天賦,真要有,說不定就不走輕賺第一桶金的路子,而是《從漫畫開始的東京生活》。
因為畫的太難看,連一向不走尋常路的五條悟都沒跟上明理的腦回路:
“你這是在畫什麼?”
“看就知道了,畫王八啊。”
“為什麼是王八?”
“因為這幫老傢伙做的事就像王八。”
“這麼一說確實啊,那我也來。”
於是五條悟也找來一支筆,也開始畫王八。
而他的繪畫水準,還不如明理,全高專,大概只有養子伏黑惠能看懂他的畫。
看到這一幕,明理的兩個媽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