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漂亮國的戰爭外包產業或者扶植買辦的“人道主義援助”,表面文章還是要做一下的,不然怎麼忽悠人繼續收割呢?
而東京奧運會,是一九,甚至連一都不到,被人掀出就一邊表演躬匠精神“紅豆泥斯米馬賽帶西大”,一邊學習漂亮國先進經驗,背後中八槍,鑑定自殺。
這麼說吧,在日本當會計是高危職業,想幹得好,你得有賈x亭的本事。
聽到明理和理香的對話,憂太嘆了口氣:“明明待遇已經非常好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因為人心不足唄,誰會嫌錢太多呢?”克雷色利亞沒好氣地說道,“相比之下,我們東京支部才是異類,大概是因為未成年人居多,沒這方面的概念。”
“我寧願沒有。”
雖然成熟了,待人接物不再像去年那樣唯唯諾諾,但乙骨憂太的核心始終沒有改變。
“理香,能不能查一查這件事?”
“查不難,問題是查出來之後。如果這事發生在我們東京支部,那麼什麼好說的,該罰就罰,不會有人有意見。
但聯盟本部,尤其是統合局那塊估計早就有一條利益鏈,隨隨便便掀出來,無非是找幾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背鍋。沒什麼實質性利益不說,還會引起更多人的不滿。
以前我們的敵人只是咒術師中的守舊群體,沒有咒術和咒力的人在乎的並不多,因為跟誰都一樣,後勤保障的雜活總需要人去做。
一旦牽扯到前,就是另一回事?有多少人會和錢過不去?室長說死亡是最容易匯聚詛咒的概念,我覺得不一定,有可能是錢。
死亡匯聚的基本都是恐懼,而錢……大部分的負面情緒都能和錢聯絡起來。”
理香的侃侃而談讓憂太陷入沉默。
他覺得憋屈,明明知道什麼是對的,卻沒法讓正確得到貫徹,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越當這個“四號人物”,越能體會明理、五條悟、夜蛾正道的不易,有時候真想將五條悟的那句牢騷“乾脆把上面那群人都殺光”化作現實,真虧他們能忍住。
按照乙骨憂太本人的性格,他並不喜歡進入權力中心,如果不是明理的託付,理香的希望,他更希望像禪院真希、狗卷棘那樣“普通”的當個咒術師兼職訓練家。
但既然坐上了這個位子,就不能再沿用老思維,老辦法。
正如明理告訴他的。
我們都應當成為強者,然後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
所以——
“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麼?”
“真想做,還是有的。”明理放下手中的檔案,摸出手機看了眼,“統合局裡有很多混賬不假,但也有蘆屋部長那樣一心做事的人,找個恰當的機會和他談談。確保證據,和部分沒那麼重要,卻很關鍵的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