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婊子養的,你竟然騙我!”
過氣小明星這些冷酷的言語,別說是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了,就連費倫都感覺有些過分。所以自然的,這個叫做詹姆的男人頓時就是暴怒地不可自已了起來。
他用力地抓住了過氣小明星的手,仗著高大的身軀和強壯的身體,一把就把她如同拎小雞一樣地拎了起來。而就在他準備動手,給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番好看的時候,從過氣小明星的嘴裡卻是猛地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女人在被施展暴行的時候總會尖叫,這是她們的本能。但是,眼下過氣小明星的尖叫有些不同,因為他的尖叫並不像是那種面對暴行時的恐懼,而更像是正在遭受某種酷刑時的痛楚。
這種尖叫聲顯然更加刺激了詹姆的神經,讓他更加暴戾地對著這個叫做瑟曦的女人質問了起來。
“你叫什麼叫!我還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呢,你這個臭婊子!”
“放手,快給我放手。你對我做了什麼,快放手。我的手好疼,你這個混蛋,給我放開......”
瑟曦語無倫次的聲音顯然不像是作偽,雖然說心中早已經是對她的這種背叛的行為惱怒到了極致,但是在她表現出了這樣的痛苦之後,詹姆還是忍不住地擔憂地放開了手來。
而他剛剛一放開了手,瑟曦就已經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並且捂著之前被詹姆抓拽的地方連聲地哀嚎了起來。這並不是什麼做作的虛偽表現,而是她此刻真的受到了是某種無法言明的傷害。因為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臂上出現的不正常的傷勢。
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樣,一個清晰的燒傷的印子就留在了她的手臂上。而又像是被凍傷了一般,光是用肉眼就能清楚地看到,那些從這種被灼傷的傷口上溢散出來的陰森寒氣。
這個傷口很詭異,任何一個人在見識到了這樣的傷口時恐怕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而面對這種傷勢,費倫倒是覺得,造成這種詭異傷口的男人顯然更加詭異一些。
正常人可沒法造成這樣的傷口。而且,如果這個時候仔細地留心他的話就會發現,之前的那種怪異的氣味,好像是烤肉一般的味道,其實就是從他的身上傳來的。
這種不正常的情況讓費倫忍不住留了個心眼,小心地退到了一邊上。而這個時候尚且沒發現這些的瑟曦,則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對著已經表現出怪異的詹姆發洩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你想要殺了我嗎?”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做。這些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看到了怪異之處,自己也想不明白的詹姆當然是百般地辯解了起來。作為一個普通人,尤其是剛剛遭受了那樣靈異事件的普通人,他當然是心慌了起來。而就在他準備攙扶一下瑟曦,把她給拉起來的時候,費倫警告的聲音已經是從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站住,先生。我警告你,你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對勁,所以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這種沒來由的警告當然是讓人無法接受的,詹姆當即就是轉過了身子,想要把心裡的邪火發洩在費倫的身上。不過當他看到費倫手裡拿著的一面銅鏡的時候,他卻是下意識地向著自己的身後退縮了過去。
他不敢正視那面鏡子,一點也不敢。甚至說就連迎著鏡子反光的勇氣他都沒有。這種不正常的表現讓費倫越發地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以至於他連忙就把手裡的鏡子給高舉了起來,同時嚴詞厲色得對著詹姆大喝道。
“果然是這樣的。你這個亡靈,你想要欺騙我們到什麼時候,還不快快顯出你的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