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遊客掛好了香包,緊接著,兩位男遊客也掛上自己的,看管員拍了兩下手,又一次努著勁兒大喊:“誠意求解,壞的不靈好的靈呦!”
一聽到他說這個,孟斯故如同第一回聽到時那般笑了出來。
笑著,他發覺自己還真是笑點很低。趕緊一回頭,正好看見嚴競盯著自己。
不過嚴競的眼神不像是抓包誰暴露了特性,而是更為複雜難以形容的,叫孟斯故對視上一眼,下意識就有了逃避心理,想要避開。
孟斯故不太想嚴競追問,轉移話題道:“你要是不需要,我就先寫了。”說罷,他走到一旁,用自己的手墊著寫了一行字。
嚴競沒有追上前去,把紙條也墊在手裡,剛要動筆,手機響了。
嚴競喊了聲孟斯故的名字,抬起手機示意了下,走到另一邊較為安靜、聽不太到叫賣聲和市場音樂的地方接起電話。
送走那三名遊客,看管員見嚴競也走了,拿出一個新的香包遞給孟斯故,問:“你物件還需要嗎?”
孟斯故連忙說:“他不是,我們不是那種關系。他要,香包拿兩個吧。”
“看著挺像。”看管員又多拿出一個香包,然後看著孟斯故,等他付錢。
孟斯故輕輕“啊”了一聲,“那個,錢在他那兒,等他回來一起給。”
看管員拉上腰包的拉鏈,說:“行,好說,不著急。你要先把你的掛上去嗎?”
“我等他回來再弄吧。”
“行,行。”看管員一臉什麼都明白的表情,悠哉悠哉坐回到馬紮上。
約莫著五分鐘後,嚴競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産生了錯覺,孟斯故看著他,莫名感覺他這會兒的神情比早上出任務的時候更加冷肅。
“是有什麼問題嗎?”孟斯故問。
“沒有。”嚴競走近了,對他說,“背過去吧,不是要給我墊著嗎。”
孟斯故沒計較他一會兒要、一會兒不要的變卦做法,轉過了身。
很快,嚴競在孟斯故身後寫完了那張已然被捏得十分褶皺的紙條。
他們把紙條放進香包,一起走到紅色柵欄前準備把香包掛在上面。
還沒上手,嚴競突然說:“孟斯故,你就不好奇我寫的是什麼。”
孟斯故疑惑地看他,“你要告訴我?”
隨著看管員那句充滿儀式感的喊聲落下,願望許好,嚴競側身附到孟斯故耳邊,說:“我許,今晚你心甘情願跟我睡。”